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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鏡辭:「……」
林鏡辭剛要說些什麼,顧言喻的手機就響了。
來電人:[徐女士]
顧言喻條件反射把書合上,然後才接聽電話:「餵?哦,鏡辭搬到我宿舍了,剛才在幫他弄行李,就沒聽見,。」
「季寒舟?」顧言喻往對面的空床瞟了一眼,那床早上走時是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季寒舟壓根就沒回來過。
他對電話那頭說:「不知道,沒看見他——嗯、好,知道了。」
結束通話電話。
林鏡辭從床上下來:「怎麼了?」
「沒事。」顧言喻翻開通訊錄,這才發現自己壓根沒存過季寒舟的電話:「老季要出差一週,給他兒子打電話沒人接,我媽就問我怎麼回事。」
顧言喻有些煩,不經意間瞟了一眼門口,正好看見一閃而過的人影。
「你等一下!」
走廊內,端著泡麵的段弋渾身一顫,像觸電一樣。
神了!他都加快腳步了,這也能看見?
段弋機械轉頭,衝著405那位爺露出標準的八顆牙微笑:「二哥,你找我?」
天徹底黑下來了。夜風席捲而來。
季寒舟拎著鐵棒,腳底下踩著一個男人當鞋墊,是眉毛有道疤那個。交手兩個回合,雙方身上都掛了彩,他的嘴角也有一團淤青。
黃友安一夥人被打的東倒西歪,其中一個褲子都打沒了,歪歪斜斜地掛在樹杈上,還在那迎風搖曳呢。
那個高度……估計一時半會兒拽不下來。
拽下來也只能成開襠褲。
在實力面前,紋身和刀疤起不了任何作用。
在囂張面前,他們的履歷也成了一種笑話。
手機鈴響。
季寒舟把棍子杵在地上。他剛才費了些勁,從褲兜裡掏手機著實有些麻煩。正想著誰這麼不長眼睛這個時候來電話,一看是段弋,他更沒好氣了,「你沒事打電話幹嘛?」
「我,顧言喻。」電話那頭的人比他態度更不好。
「……」
「咋了老弟?」季寒舟一秒變了語氣。
電話開著擴音,段弋站在宿舍裡被迫營業。他一手端著泡麵,一手舉著電話,十分無語:「寒哥,你這也太雙標了。」
話音剛落,黃友安突然從地上爬起來,迎面揮拳而來。
季寒舟目光一凜,側身躲了過去,然後掄起棍子照著他的後背狠狠就是一下。
黃友安吭了一聲,轉過身來抓住棍子的另一端。
顧言喻聽見電話那頭還有別人和悶哼聲,問:「你在哪?」
黃友安的攻擊不是很猛烈,但就像一隻癩□□,跳在腳背上,不咬人膈應人。
季寒舟一邊握著手機,一邊握住鐵棍,狠狠把人拽向自己,然後快速鬆手。
鐵棍掉到地上,他單手快速捂住黃友安的嘴,再狠狠往下一拽,膝蓋猛地頂了上去。
黃友安整個身體發出一陣真空響。呼喊聲和痛苦聲全都憋進嘴裡。如同一串鞭炮,在五臟六腑炸開。
而季寒舟這邊語氣依舊不著調:「外面玩吶,幹嘛?想我啦——」
作者有話要說: 黃友安不是國家正規現役人員,
下一章會有解釋噠。
我承認我短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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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段弋差點沒捏住泡麵:「……寒哥,開著擴音呢,你注意一下。」
顧言喻冷冷地說:「玩夠了就給你爸回個電話。」
說完就結束通話電話,十分乾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