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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曳:「還真有這種事啊。」
她本能的發出感慨,厲玦也是一臉的諷刺,聲音幽幽地說:「我父母就是那種典型的喜歡擺架子的人,不顧他人感受站在制高點用自己的價值觀批判別人。只是他們不對歸不對,紀尹他們家會失去經濟來源,還是由於我的關係。」
厲玦說的嘆息,語調流轉間變得低沉。
姚曳聽得出他話裡的愧疚,有些明白了這些年他為什麼會對紀尹那麼照顧了。
「她跟蘇修業是在大學的時候開始的。其實那時候是我先對她告白的,但卻被她不留情面的拒絕了。」厲玦自嘲的笑了笑,把話接了下去:「她那時見了我就跟個刺蝟似的,尖銳的像是要扎人,衝著我說要我滾的遠點,不要再給她添麻煩了。」
姚曳:「看來是那時候的事讓她有陰影了。」姚曳嘆息,那時候的厲玦比起現在應該青澀了不少,抗打擊能力也是跟現在不能比的。聽到那樣的話,也不知道能不能緩過來。
厲玦專注的看著前面的路,可從車窗玻璃上,姚曳看到了他臉上有微微的失神。
「所以啊,那時候我有好長一段時間不敢接近她。只敢站在她後面默默地看著她,然後就看見她跟蘇修業出雙入對了。」
他嘆了口氣,然後轉過頭看了眼姚曳,臉上的笑容變得輕鬆了起來:「是不是覺得很好笑?人年少輕狂的時候都會做出些傻事,現在回想起來我都忍不住要鄙視我自己。」他說話的語氣間隱隱有些自我調侃的意味。但從中,姚曳也聽出了一絲釋然。
姚曳搖頭。其實每個女人都希望身邊有這樣一個男人的,能默默地守護自己關懷自己。只可惜紀尹不懂得惜福。能牢牢抓住的不要,偏偏要嚮往那虛無不穩定的幸福。
厲玦停頓了一會就接著往下說:「蘇修業家看不起紀尹的出身。為了能跟他匹配,所以紀尹立志要站在最高的舞臺上。碰了幾次壁後,她就找上了我,而我也答應了她的要求。」
姚曳頓悟:「難怪尹姐會說那樣的話呢。原來是您給過承諾了啊!」
厲玦笑的灑脫:「是啊,我不但承諾會讓她站在最高的舞臺,還堅定的說會一直等她。她那時可不屑了,沖我扯了扯嘴角就不理我了。」
姚曳能想像的到那時的場景。紀尹一定是一臉的高冷,對當時熱血的厲玦,絕對是不屑又鄙夷。
「只是我當時還沒獨立,能幫她找的資源有限,所以她那時候還是吃了好多苦。她因為拼命,再加上要保持身材,所以節食的時候身體也差了不少。為了幫她補身體,我看了不少養生食譜,做著做著那水平就高了。」
「的確是這樣呢。」厲玦做菜的水平的確是高。姚曳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上次厲玦在紀尹家做菜的場景了。他辛勤的做了半天,可到最後那道佳餚卻讓她飽了口福。她想厲玦那次一定是希望紀尹能多吃一些,雖然是明星,但那身體也太消瘦了。
他那麼的關心她,但多年的守護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姚曳感嘆的同時心裡又多了絲慶幸。
剛才姚曳就看出來了,紀尹跟那蘇修業兩個人這輩子註定要纏在一起了。即使紀尹再瘋狂,蘇修業還是會為她心疼。無論蘇修業怎麼懦弱,紀尹對他都會是無休止的追逐。他們倆之間,無論是好的結局還是壞的結局,誰夾在他們倆中間,那下場必定不會好。
還好厲玦沒有選擇那個人。他那麼好的人,的確是值得更好的。
因為聊著天,所以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得很快。到了家門口,姚曳下車,厲玦下車送她到了樓梯口。
「今天真是麻煩您了,厲總。」對厲玦報以感謝,姚曳淺淺的笑著。厲玦搖頭,示意不用。
姚曳進樓前還問了厲玦一個唐突的問題。她很想知道厲玦為什麼能放心的把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