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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淡淡的搖了搖頭,說:「她沒事,只是受了些驚嚇而已。現在一群人在爭先恐後的探望她,她的事你不用擔心。」
不知道為什麼,姚曳總覺得他的語氣有些飄渺。
姚曳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話。厲玦又站了一會,鄭平跟醫生進來後,檢查完宣佈她沒事,他就藉故離開了。等他出去後,姚曳才覺得身上鬆了松。看著鄭平拎進來的東西,她先是一愣,隨即笑著追問:「學長,你這是下大血本了。這水果可不便宜,好幾十塊一斤呢?」
鄭平一副瞧不起她沒見識的表情:「這只是小頭,真正貴的是這箱阿膠。厲總交代了,趁著你這次傷了元氣要給你好好補補。所以這些公司都給報銷了。」
姚曳被他說的暈頭暈腦的,心想這厲玦也太大手筆了吧。換了別人手底下的人傷了,巴不得立馬撇清關係,好找新的人上位。可他倒好,給支票不說,還交代人給她買好的補補。這樣盡心又有人道主義精神的金主,還真是少見。
正想著,鄭平的視線突然被櫃子上的支票給吸引了。他幾步上前,拿起那張支票掃了一眼後,臉上的笑容就跟綻放的花似的,擴散的無比的大,他邊說邊揚了揚手上的支票,紙張抖動的聲音脆生生的。他輕哼一聲,說道:「厲總心腸也真是好。不但有慰問品,連慰問金都送來了。這數目,抵得上你兩年的工資了。」
姚曳笑眯眯的拿過他手上的支票,邊看邊跟他開玩笑:「所以學長,我這樣子還是挺值的是不是?不但好吃好喝的往床前送,連生活都改善了。」
鄭平聽了她這話,真的想一巴掌把她拍醒。可念在她是傷患,所以他只能把怒氣往心裡憋,可臉上的糾結還是把他的心情給暴露了。
「你還好意思說!你知道當時情況有多嚴重嗎?那鼎雖然是道具可也有幾十斤,幸好你只是肩上碰了一下,要是砸到你的頭,你整個人就廢了知道不知道?沒半點本事,逞什麼強?」
他湊得太近,再加上說的亢奮,所以唾沫星子都飛到了她臉上。姚曳無可奈可的擦了擦臉,說:「當時情況緊急,我哪顧得上別的,下意識就把她給推開了。你想想我又不是什麼高尚的人士,哪能偉大到捨生取義?」
鄭平冷哼一聲,不再理他,認命似的提起水果跑出去洗了。
姚曳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星期才出院,連帶著在家還修養的兩個星期。這麼長一段時間,讓她身體好了許多,臉色也不像之前那樣蠟黃了。
回去上班前,姚曳的心情格外忐忑。雖然是厲玦命令她要休息到好為止,可紀尹又不是好惹的主,姚曳估計她不會賣厲玦的面子,她回去後面對的恐怕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可令她意外的是,她回去後紀尹並沒有對她做什麼過分的事。相反的,她的工作量也大大的降低了。紀尹不再會指示著她跑動跑西,有時還讓她早早下班。更誇張的是,她偶然還會對著她笑。
對於她的這個反應,姚曳只能歸於她是把她當救命恩人來感謝了。可這樣子還是讓她大跌眼鏡,她一直以為紀尹是不食人間煙火的女王,人情世故什麼的在她眼裡都是浮雲。就拿厲玦來說吧,人家照顧了她那麼多年,到頭來她也不知道要感激。一副你對我做的一切,都是理所當然的模樣。
但不管是那種原因,她能不刁難她已經讓姚曳謝天謝地了。
自從出了片場那事,紀尹跟蘇修業的關係似乎緩和了許多。他們有時會一起約著吃飯,當然他們是不可能一同出入的。往往都是蘇修業先到吃飯的地方,然後紀尹從特殊通道那進入他們約會的地點。
如此的偷偷摸摸不能見光,姚曳也只能感嘆明星的生活實在是不易。
姚曳今天的工作是把紀尹送到約會地點。至於飯後的事情,紀尹不讓她管,而姚曳也沒有興趣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