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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妝師神色複雜,給他把大氅的毛領整理好,帶著小助理撤的飛快。
……
&ldo;你!你……&rdo;他像是氣急,想踉蹌一步卻晃了晃好歹站穩了。
&ldo;你憑什麼這麼做?是誰給你的權利?!&rdo;
&ldo;……在下奉習王之命……&rdo;
&ldo;咔!&rdo;阮文天老命都要沒了,&ldo;你怎麼回事?怎麼總是接不住?你是個不知情的殺手!你倒好,演的跟小太監一樣……&rdo;
旁邊有人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何瓴生側了側頭,動作幅度小的幾乎肉眼難見,但阮折一直盯著他,眼珠子就沒從他身上撕下來過。
他一笑,何瓴生就有反應,這個簡單的細節就讓阮折突然飄飄然起來。
好不容易這場過了,接下來要拍的幾場大布景重戲,阮文天一開始是捏著一大把汗的。
但沒想到何瓴生的狀態相比前幾天簡直像是變了一個人,入戲出戲都能很快很穩,雖然可能不是巔峰狀態,但至少基本是能撐住大場面了。
最重要的是他一開始演戲,只要有走路或是倚靠的小動作,他都做的溫婉好看,連帶著氣質都雌雄莫辨了起來。
江與衣的服裝只有一件純白色刺繡蘭叢的男裝,其他都是女裝。
但一開始劇組準備的計劃是讓何瓴生演的時候多穿穿那件男裝,讓角色違和感更弱一點。
但服裝很快就改主意了。
何瓴生穿著正紅描金的戲服往窗邊那麼一坐,背著陽光,肩上披著大氅,蒙著眼的布條在背後服帖地拖著,發頂束起是那種介於雌雄之間模糊而驚艷的美。
但是每次拍戲一結束,他很快就能變回去,依然冷冷清清,也不怎麼愛和其他人說話。
阮文天被何瓴生的變化嚇到,休息時間裡揪著兒子的後脖領先扯到一邊。
&ldo;兔崽子你把他怎麼了?&rdo;阮文天壓低聲音,攬住阮折的脖子強行把他按下來質問。
阮折心裡美得不行,急著炫耀,跟他爹勾肩搭背道:&ldo;看見了?你兒子現在在那人跟前說一不二!聽話著呢!&rdo;
阮文天拐他一肘子,&ldo;別給我沒大沒小的!誰問你這個了,我問你給他灌了什麼藥讓他把狀態找回來的?&rdo;
阮折眉飛色舞神秘兮兮:&ldo;……愛情……&rdo;
阮文天在阮折鞋上狠狠地踩了一腳。
&ldo;嗷‐‐&rdo;阮折猝不及防叫了一聲,何瓴生碰灑了桌上的一次性水杯。
&ldo;爸!&rdo;阮折小聲抱怨,&ldo;之前我混日子你也說我,我現在想找個人好好過了你又不準!你說,你到底想找個什麼樣的兒媳婦?!&rdo;阮折重新勾上肩搭上背。
阮文天幽幽地看著阮折。
&ldo;嗯哼?&rdo;阮折挑眉。
&ldo;……女的!&rdo;阮文天甩開阮折沒大沒小的胳膊。
阮折癟癟嘴,不甚在意地朝何瓴生那邊蹭。
阮文天先一步到了棚下面,坐到何瓴生對面。
阮折趕緊躲到一邊,張米兒把古裝大袖子挽得高高的露出雪白的胳膊,遠遠看見,冷不丁拍了正準備偷聽的阮折一把。
&ldo;你做什麼&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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