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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不願意離開我。
我對你的愛,早就超出了我的底線,我以為會是大河彎彎,卻是大洋深深,我稍想離開,就發現,我早就被包圍住,早就無處可去,只有你是我唯一能回的家。
阮折的手抽出來,搭在何瓴生腦袋上,何瓴生愕然抬眼,阮折朦朦朧朧的笑起來,&ldo;傻……&rdo;
阮文天奔出去叫醫生,何瓴生聽見他喘了口氣竭盡全力笑著說:&ldo;我寫的劇本賣了,那是我送你的驚喜……我包養你,你跟我就……放心吧……&rdo;
光斑落在阮折一側的臉上,那束光直射進何瓴生心窩裡,把他整個世界點亮。
作者有話要說:
我有個舍友,她的一個叔叔是個同性戀,他的愛人腦溢血送醫院的時候,由於他沒法簽字,那個人最終也沒挺過幾個小時,她的叔叔在醫院哭的肝腸寸斷。
這部分是故事開始前我就設定好的,就像是命中該有此劫一樣,不過小說的結局可以是皆大歡喜,可現實卻殘酷的淋漓。
希望有一天,相愛的人都能在對方的手術單上光明正大簽上自己的名字,而不是隻能坐在地上無力的哭泣。
這或許是我們最後的追求。
第40章 終章
&ldo;你為什麼還沒好!怎麼跟女人似的!&rdo;阮折穿著正裝,打著一條花領帶,戴著個平光眼鏡,靠在門口像個花花公子一樣,一隻手百無聊賴的從客廳的花瓶裡抽出一朵白玫瑰來聞了聞。
何瓴生的聲音依然不緊不慢地:&ldo;你知道女人出門用多長時間?&rdo;
阮折突然噤聲,把白玫瑰往桌上一扔,鑽進裡屋抱住拎著衣服的何瓴生,&ldo;我爸跟我說的,女人出門磨死驢,慢著呢……&rdo;
何瓴生伸手推開肩膀上嗅味道的狗腦袋,&ldo;這個,還是這個?&rdo;
阮折手底下還是不放開他的腰:&ldo;黑的好看,正式。&rdo;
&ldo;那你呢?&rdo;何瓴生反手揪住阮折的花領帶朝鏡子裡看。
阮折從鏡子裡看了看他,無辜地笑了笑,突然掰過何瓴生的下巴,在他唇上吸了一下,趁他沒生氣趕緊離開半米:&ldo;你也戴和我一樣的那條領帶,我們平均一下就都正式了。&rdo;
何瓴生彎腰從床上撿起那條和阮折一模一樣的領帶,往自己身上比了比。
&ldo;太輕佻。&rdo;他下結論。
可阮折眼看就要得逞,急了把領帶搶過來,二話不說勒上何瓴生的脖子就要給他繫上。
何瓴生掙紮了一下也就由他去了。
系個領帶的功夫,阮折又深吻了一次‐‐也不全怪他,何瓴生看他戴著眼鏡微微低著頭,一副斯文敗類的樣子,心一癢就抬了抬大腿蹭了蹭不該碰的地方。
結果是袁曉靜在樓下等到想殺人,他們才雙雙神清氣爽的出現。
袁曉靜深吸一口氣磨了磨牙壓了壓火,高跟鞋跺的&ldo;蹬蹬&rdo;響:&ldo;少爺!上車!&rdo;
&ldo;腹稿打好沒?一會兒別不會說了……&rdo;袁曉靜在前排提醒何瓴生。
&ldo;嗯。&rdo;
阮折接道:&ldo;怎麼沒打好?他做夢都背!靜姐你就放心吧!&rdo;
袁曉靜衝著後視鏡想翻白眼卻不由自主地笑起來。
不由得她不笑,袁曉靜手裡,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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