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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那一本正經的冰山臉，看得範天啟喜歡極了。

轉而又想到了什麼，範天啟下顎擱在夏唸的肩窩處，開口問道：&ldo;你現在還崇拜我爸嗎？&rdo;

夏唸木木地搖搖頭，接著有些疑惑地看向範天啟，似乎是不明白範天啟為什麼這麼問。

而後便見範天啟面帶笑意地認真道：

&ldo;對了，你只要崇拜我就好了。&rdo;

夏唸聞言一怔，轉頭和範天啟對視了一會後，認真地頷首。

&ldo;好。&rdo;

範天啟本來只是戲言，但見夏唸這樣認真的模樣，心驀地一軟，擁住他就吻了起來。

兩人又膩歪了一會，夏唸靠在範天啟懷裡，想起來之前心中的又一疑問。

&ldo;對了。你知道四毛是怎麼回事嗎？他……完全變了個樣子。&rdo;

夏唸斟酌著措辭，&ldo;我覺得他現在就像一個真的人類，之前還答應了要給他自由。&rdo;

&ldo;嗯？你見過他了？&rdo;

範天啟眉頭卻是皺了皺。他還以為夏唸只是等了很久沒見到他，由於擔心才下水尋找他。現在想一想，卻是發現夏唸當時帶了氧氣瓶，而這些當時海上是沒有的。

而如果是見過四毛的話，憑四毛現在的本事，想要變出氧氣瓶這些並不困難。

所以……夏唸是在見過四毛有望回城的時候，還依舊選擇了進入危機四伏的遺海尋找他嗎？

想到這裡，範天啟又氣又感動，心裡因為夏唸柔軟得一塌糊塗。

擁緊夏唸，範天啟用唇舌堵住要開口回答的夏唸的嘴。一吻罷，範天啟頓了頓，只道：&ldo;……我再也不會讓你置身險地了。&rdo;

望著夏唸，範天啟伸手撫了撫夏唸的發頂，又道：

&ldo;至於四毛的話，隨你安排吧，以後你的安全交給我一個人負責也好。&rdo;

省得還有個電燈泡一直待在旁邊。

見夏唸不解地還要問些什麼，範天啟當下瞭然地解釋道：&ldo;你是奇怪他為什麼會有現在的改變吧？這應該和他的作材有很大關係。&rdo;

&ldo;事實上我也只是猜測。&rdo;

&ldo;他的主腦部分是我用金系晶核和晶片製作的，至於身體部分，則是我異能幻化出的實體。&rdo;

&ldo;也許因為晶核是與神智相關聯的物品，再加上有智慧晶片這樣與人腦有共同點的東西存在，四毛在我們不知道的時候發生了某種異變。或者說‐‐&rdo;

&ldo;進化？&rdo;夏唸接過話題，面露思索。

&ldo;嗯。&rdo;

範天啟點點頭，道：&ldo;你應該知道最開始的喪屍是沒有神智、無法思考的吧，至少所有腦中無晶核的原始喪屍是這樣的。&rdo;

夏唸聞言眼眸睜大了些，隨即沉吟道：

&ldo;這麼說來的確如此，是可以合理性猜想晶核是與神智有掛鉤的。&rdo;

&ldo;嗯。但是這個可能性結論，我希望你不要上報。&rdo;

範天啟看向夏唸的目光難得地帶上了厲色，而夏唸只一愣，便沒有絲毫猶豫地點了點頭。

&ldo;我明白的，我也不會的。&rdo;

如果上報了，上層會做的事情不用猜也能知道。

無非就是用活人做實驗，而得出的試驗品又有極大可能會被用於戰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