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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不正是這莫求來東安府的時候嗎?」
「沈兄的意思是,此人正是三年前的那位?」歐陽允詫異看來。
「怎會?」王長老面色微變:
「奪命牛毛針確實少見,卻也不見得世間只有一個,豈能無憑無據按在他人身上。」
「況且,就算莫求是三年前的那人,與今日之事又有何關係?」
「沈長老,出言當慎重啊!」
他畢竟是靈素派的人,雖然畏懼紫陽門,終究還是向著自己人。
「當然有關係。」沈長老卻是面色不變,不疾不徐道:
「若是此人本就行為不端,心性狡詐,那他所說的一起就值得商榷了。」
「哦!」歐陽允眼眉一挑,不置可否。
王長老卻是老臉皺起,想要開口否決,卻眼帶遲疑,欲言又止。
「哈……」莫求掃眼全場,把眾人神情變化盡收眼底,忍不住怒極而笑:
「那以沈長老看來,在下哪裡撒了謊,事情的真相又給誰如何?」
「依我看,你沒有一句不再撒謊,滿嘴胡編亂造,妄圖瞞天過海!」聞言,一直不動聲色的沈長老突然拍案而起,不待他人發問,就道:
「這件事就是此人的陰謀!」
「陰謀?」歐陽允抿嘴:
「說來聽聽。」
「沈某聽聞,因為貨物之事,段不平父子與他們本就有些矛盾。」沈長老一指莫求,道:
「其後此子趁段德不被偷襲擊殺,卻不想立馬被段不平找上門去,所以他們一不做二不休,乾脆誣陷段不平父子勾結黑煞教餘孽,斬草除根!」
「後來更是用奸計把段不平引入絕境,最後以奪命牛毛針殺之!」
「……」
場中一靜。
「可是……有一點說不過去啊。」歐陽允伸手摩挲著下巴,道:
「既然他能殺死段不平,又何必嫁禍?」
「當然是因為他並沒有把握。」沈長老冷笑:
「甚至,我很懷疑段德、段不平並不是他一人所殺,而是還有其他幫兇,很可能就是黑煞教餘孽!」
「咳咳……」一旁的王長老性子再好此即也忍不下去,輕咳兩聲,道:
「沈長老,事實早有定斷,這些都是你一人所言憑空推測而來,太過誇張了吧?」
「誇張?」沈長老側首,聲音冰冷:
「難道我剛才所言,有一位煉體之人接連殺死入流高手、二流高手來的誇張?」
「而且……」
他輕哼一聲,道:
「我是一人之言,但此人所言又有誰見到?」
「除了他,誰能證明段德與黑煞教餘孽勾結?誰又能說他不是在誣陷段不平?」
「可段不平朝其他人出手!」
「那是被人誣陷,又知獨子被殺,一時激奮,而且他也沒殺幾個人。」
「段不平當時可並未反駁!」
「反駁有用?當時在場的都是你們靈素派的人,事實還不是爾等說什麼就是什麼?」
「……」
王長老啞然,頗有幾分你說的很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的架勢。
誠然。
在沒有確鑿證據,只有口述的情況下,誰也不能證明事情真實如何。
不論你如何解釋,對方都有辦法辯解。
而看沈長老的架勢,很顯然,紫陽門是打死也不願承認段不平勾結黑煞教餘孽的。
莫求看的更清楚。
此地副將歐陽允自始至終表情都未有變化,怕是早就被紫陽門收買。
想想也是,他自己一個無關輕重的小人物,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