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頁(第1/3 頁)

佔色微微一笑，&ldo;那你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rdo;

王同生目光暗下，默默地垂頭。

&ldo;你在說謊!&rdo;冷不丁從背後傳來的聲音，不帶半點感情，正是王同生最懼怕的白慕川。

那個一雙冷眼彷彿可以看穿人心的白警官。

王同生不敢對他目光，內心劇烈掙扎著，試圖抗拒的心理再次被他推到懸崖的邊沿，變得更加激動起來，&ldo;我沒有說謊!白警官，我真的沒有說謊。&rdo;

白慕川坐在佔色身邊，對她點點頭，然後問王同生。

&ldo;你故意跟蹤向晚，再讓她發現你的行蹤，引來警方拘捕你，再撒謊認罪，究竟是為了保護誰?&rdo;

&ldo;我沒有!&rdo;王同生搖頭，還想辯解，但聲音已經弱了不少，&ldo;人就是我殺的。就是我殺的，你們不要再問了。我都已經認罪了，還不行嗎?&rdo;

輪番的轟炸詢問，對人的心志本來就是一種考驗。

即便王同生內心強大，也招架不住。更何況，他並非一個心理強大的人。

這一吼，徹底暴露了他內心的虛弱。

白慕川與佔色交換一個眼神，冷冷道：&ldo;佔老師，今天就到此為止吧。我相信你想知道的事情，已經都知道了。要不要說出真相是他的選擇，但如果造成什麼後果，也由他來承擔。&rdo;

佔色：&ldo;……&rdo;

她沉默一下，慢慢站起來。

&ldo;好。那就這樣。&rdo;

王同生聽了白慕川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完全摸不著頭腦。

&ldo;你……你們到底要怎樣?&rdo;

白慕川輕輕勾唇，&ldo;挖出你想保護的人，還原事實真相。王同生，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漏過一個壞人。你，放心吧。&rdo;

王同生死瞪著一雙眼，目光絕望地看著他。

要查出一個人是誰殺的不容易，但要查出一個人想保護誰，相對來說容易得多。

人的交往範圍就那麼大，愛情、愛情、友情也就那麼多。

只要警方願意，什麼都可以挖出來。

王同生灰白的臉，沒有一點血色，如同被抽乾了力氣一般，癱在椅子上。

……

走出看守所，天已經完全黑了。

權少騰深吸一口氣，滿臉愉快地笑，&ldo;這地方，連空氣裡都是火鍋味兒。小白，走，火鍋刷起!&rdo;

白慕川給他一個不冷不熱的衛生眼球，轉頭問沉默的佔色。

&ldo;佔老師，對王同生這個人，你怎麼看?&rdo;

佔色曾經在zi機關做過犯罪心理畫像，因成像與犯罪者本身極其酷似而一戰成名，白慕川對於她的看法，比對權老五那些歪論更為看重。

然而，佔色猶豫了很久。

&ldo;你剛才的分析是對的。王同生不應該是兇手，至少他沒有主觀殺人惡意。在與他的聊天中，我發現他對死者趙家杭並沒有他交代案件所指的仇視。甚至……在我看來，還帶有一種不同尋常的，類似同情或者愧疚的情緒。&rdo;

不同尋常?同情?愧疚?

是殺了人產生的，還是別的?

猜測不到。

白慕川打電話給黃何，讓他安排人手徹底排查王同生的社會關係網。

當然，重點在他的交往物件方面。

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