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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青衣緩緩抬頭說道，面色卻是那麼複雜難懂，少尊竟還是這麼在乎天司。那麼多年了，青衣卻永遠不會忘記，那時眼前男子當時那樣心痛欲絕的模樣，那樣哀傷的樣子，也是從那時開始，少尊便再也沒有笑過，從來沒有過了……

“少尊，天司已經忘了你了。”青衣看向君羽墨那樣淡漠似水的眸子，青衣不由強調道，又何苦這麼執著呢？天司已經忘了少尊了，而且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在想起，畢竟，那是用生命封印的記憶。

這話說的極淡，但是功力高深的君羽墨卻還是聽到了，聽到這話，君羽墨的身體微不可見地頓了頓。半響，才抬頭仰望天空一字一句說道：“青衣，就算唯兒忘了本尊又如何呢，我只要她這輩子記住我就好了。本尊說過，既然找到了她，那本尊便再也不會放她離開。”

目光那樣堅定，似是帶著幾分微不可見的悲傷，青衣緩緩抬頭看向君羽墨，少尊，這又是何苦呢？就算明知沒結果，卻還是甘願飛蛾撲火嗎？

窗外寒風凜冽，亦如每個人的心情一般，靜謐地複雜。而另一邊的辰雪妍正和玄燁緩緩步行在龍國內。

“妍兒，到了。”玄燁緩緩說道，轉身看向辰雪妍。

辰雪妍點了點頭，看了看眼前的宮殿，滿布灰塵的匾額已經看不清字了。辰雪妍看了看玄燁，只見玄燁依舊是一臉輕笑，只不過那笑卻那樣冷漠。

辰雪妍緩緩推開了門，殿中的景象卻讓辰雪妍無比的吃驚。

殿中，依舊有著小橋流水，薄薄的霧靄籠罩在殿中，殿中的一切彷彿宛如天成，月夜下，殿中那一池的湖水似是特別耀眼，閃耀著灼灼的光芒。

辰雪妍靜靜地望著殿內的景象，龍國皇宮內竟有這麼美的地方。

“為何帶我來這個地方？”辰雪妍緩緩轉頭看向玄燁說道，語氣依舊平淡中帶著一絲疑惑。

玄燁卻是目光灼灼看向殿中的那一湖池水，嘴角卻依舊掛著輕笑。“妍兒，今日帶你來這裡，其實是想給你講一個故事。”說罷，便緩緩提步走向殿中的那一湖池水。

辰雪妍也跟著玄燁走進宮殿中，殿中那一湖池水似是特別清澈，好似清澈得一眼就可以望見底。

“這裡的水很清澈吧。”玄燁看向辰雪妍淡淡的笑著，語氣卻帶著一絲微不可見地嘲諷。月光下，玄燁宛如謫仙一般，那麼高貴典雅，好似不似常人一般。

辰雪妍點了點頭，看向殿中的水池，眸光閃過一絲複雜。

“可是妍兒卻不知道，這裡的湖水原本應該是鮮紅色的。”玄燁依舊淡淡的笑著說道，這是這笑卻異常冷漠，“因為這裡，曾經染滿了我母妃的鮮血。”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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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原來我們都一樣

語氣淡漠的不似常人，辰雪妍緩緩抬頭看向玄燁，月夜下，男子的臉龐平淡如水，卻有著深不見底的嘲諷。

“這樣的月色下真適合講故事。”玄燁轉頭看向辰雪妍，目光那樣幽深看不見地，臉上的輕笑依舊掛在嘴邊，只是古褐色的眸子裡卻有著看不清的情緒。

辰雪妍不語，只是靜靜看向男子如玉的臉龐，那樣的目光下有著什麼她早已知曉。月光灑在殿中，像是鍍了一層銀鉑一樣，伸手想去觸控，奈何卻什麼也碰不到。

玄燁抬頭看向了天空，語氣中不知覺流露出一絲悲涼，“這個故事發生在很早以前，很早很早以前，早的連我都不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