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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是,不過,以前的院址不在這裡。
王大仙哦了一聲,說既然來了,要不就去問問你當年出生的情況。
我說當年的婦產科大夫還不知道在不在這邊上班呢,再說了,大晚上的過去,能找到人嗎?
王大仙笑了笑,“晚上才好呢,你想啊,咱們這是去調查你當初是不是被調了包,大白天的,人家醫院會承認嗎?這種事情,最好就是晚上,偷偷的去查一下,給當初那個替你老媽接生的大夫一些錢,搞不好事情就成了。”
我一聽有理,的確,這種事情,大白天的去,即便我當年真被調包,醫院跟醫生,也是不會承認的,這有關於人家醫院的形象問題。
只不過,我沒錢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悄悄的問王大仙有沒有錢。
王大仙一聽,頓時就笑了起來,“我一個窮老道,能有什麼錢,不過你放心,咱們身邊不是有個富婆嗎?”
說完,他指了指蘇傾城。
蘇傾城不爽的撇撇嘴,“老不死的,別打我錢的主意。”
“大妹子,你搞清楚了,這一次,是為了你男人!”說完,他指了指我。
還真別說,王大仙你男人三個字一說出口,蘇傾城立馬就爽快了起來,“算你會說話,走吧!”
我們幾個往中心衛生院走,此時,已經晚上的十點多鐘了,我真懷疑裡面還有沒有人,到了門口,守門的老大爺問我們是幹嘛的,我們說,探望孕婦,馬上就要生了。
老大爺沒有懷疑,將我們放了進去。
我們很快就到了衛生院前面的大堂,那裡,掛著所有衛生院工作人員的照片,還真別說,一看之下,我就發現,當年給我媽接生的那個醫生竟然真的還在,不過,當初她只是一個小醫生,而現在,已經是婦產科的主任了,叫鄭蘭英。
在她照片的下面,有一個電話號碼。
我試著撥了一下,沒想到一下子就通了,不過,接電話的並不是鄭醫生,而是一個小護士,她說鄭醫生今天值班,在幫人接生,馬上就好了,問我們什麼事,我們說有點事找鄭醫生,小護士就說了一下她辦公室的方位。
我們一路到了三樓,三樓,是婦產科,小鎮的衛生院沒有大醫院那樣的繁瑣,很容易就找到了。
我們到了門口,剛剛那個接電話的小護士也在,見我們來了,就讓我們在辦公室裡面等,然後,她又忙去了。
在辦公室大概等了半個多小時,我們才看見一個五十歲左右的女醫生走了進來,女醫生長的挺和善的,還沒來得及摘下口罩跟手套,就問我們有什麼事?
我當即走上前,將自己的來意說了一遍,當然,我並沒有問我是不是被調包了,而是問她二十年前的一些小孩出生的記錄,還能不能查到?
鄭醫生說肯定能啊,不過,以前沒有電腦,是紙質檔案,都在檔案庫,比較難找。
我說能不能讓她幫幫忙,說有急事。
鄭醫生看著我,說讓我明天再來,今天大晚上的,檔案庫也沒人上班啊?
我一聽,也是沒轍了,忍不住就試探的問了一句,“鄭醫生,問你個問題啊?二十年前,你接生的時候,有沒有碰到一些比較奇怪的事情,比如,剛出生的嬰兒被人拿錯了之類的事情?”
我儘量的詮釋著調包的含義。
可鄭醫生立馬就警覺了起來,盯著我,“你什麼意思?”
我趕緊說道:“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沒什麼意思,我就是想……”
我話還沒說完,辦公室的門,突然一把就被推開了,剛才跟我們見過一面的小護士驚魂未定的跑了進來。
“出什麼事了,小周?”鄭醫生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那個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