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記住你終有一死(第1/2 頁)
死亡報告顯示阿維諾夫體表沒有任何傷口,剖屍後發現他的內臟衰竭速度遠超常人,儘管他今年才29歲,內臟已經是五十年後的樣子了。
懷疑是某種毒素長期停留在他體內導致器官衰竭,而這種毒素劉之言託歧城的醫療機構查詢,是毒品的一種成分。
阿維諾夫是個癮君子嗎?顯然不是。
為了驗證這一點,劉之言找到了現在城堡的主人,阿維諾夫的堂妹——露西亞。
晨霧籠罩的莊園花園裡,一位身著淺紫色長裙的少女正在閱讀。她珍珠般的肌膚在薄紗衣袖下若隱若現,晨露凝結在她金色的睫毛上。
被晨露沾溼的裙襬掃過紫陽花叢,絲綢手套包裹的手指正輕輕翻動泛黃的書頁。
當她起身走向琴房時,鯨骨束腰在晨光中勾勒出青澀的曲線。佩戴的珍珠項鍊隨著呼吸起伏,在鎖骨凹陷處投下細小陰影。推開雕花木門的瞬間,裙撐撐開的塔夫綢發出簌簌輕響,驚醒了沉睡的塵埃。
琴凳上的天鵝絨坐墊還殘留著前夜的體溫。少女掀開琴蓋時,袖口的威尼斯蕾絲滑落,露出腕間淡青色的血管。
當她按下第一個琴鍵,霧靄中飄來忍冬花的香氣,珍珠耳墜在耳際輕輕搖晃,像是要掙脫絲線的晨露。
晨霧尚未散盡的莊園花園裡,她正坐在鑄鐵長椅上看書,晨露把淺紫羅蘭色的塔夫綢裙裾染成深色,像是有人打翻了鳶尾花汁。
裙襬下露出半英寸帶泥漬的緞面鞋尖——這大概是這位淑女全身上下最不體面的地方。
霧靄在她垂落的金髮上結成細密的水珠,讓人想起聖像畫裡聖母頭頂的銀冠。威尼斯蕾絲立領隨著翻書的動作輕蹭下巴,在羊脂玉般的肌膚上留下淡粉色印記。
陽光穿透薄紗燈籠袖時,能看見藍紫色血管在近乎透明的手背上蜿蜒,彷彿大理石紋路被春天的溪水喚醒。
\"小姐,來了一位印龍的客人。\"女僕的聲音驚飛了紫陽花上的藍蝶。
她抬起頭時,晨露順著睫毛滾落。灰藍色虹膜在樹影下流轉著珍珠母貝的光澤,讓人想起多佛爾海峽陰天時的海面。
起身時鯨骨束腰發出輕微的吱呀聲,十七英寸的腰肢在晨霧中像株未完全舒展的鈴蘭。裙撐撐開的六層襯裙掃過沾露的草地,將雛菊花瓣捲進法國尚蒂伊蕾絲褶邊裡。
走過落地鏡時她停頓了半拍。鏡中倒影被溼氣暈染得如同莫奈筆下的睡蓮,唯有頸間那串南洋珍珠項鍊清晰可辨——每顆珠子都在模仿她鎖骨凹陷處的弧度。
裙裾拂過波斯地毯的瞬間,裙撐鋼絲在絲綢襯裡裡發出類似豎琴琴絃的顫音。
當她的手指觸到三角鋼琴烏木外殼時,威尼斯蕾絲手套的接縫處正卡在無名指第二個關節。
掀開琴蓋帶起的風掠過譜架,發黃的樂譜簌簌翻動,驚醒了某個休止符上沉睡的塵粒。
劉之言是與她在三樓的閣樓裡單獨會面的,與她提及閣樓發生的事後,她的臉上沒有一絲驚訝,只是趴在視窗恬靜地望著窗外並不算美麗的風景。
“你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那個故事嗎?”
一陣微風掀起了她的薄紗披肩,露出過分纖細的鎖骨線條。
劉之言是帶著問題來的,而且他知道露西亞就算知道問題的答案,也不會在這種時候告訴他:“有時候人的眼睛也會欺騙他,露西亞小姐,更何況我這隻能算做一個虛無縹緲的夢。”
他靠近一步繼續說道:“我來找你,用印龍話來說,即‘周公解夢’。”
他在試探,這個被封存在古堡里長達百年的故事,第一次被他這樣的外人知曉,作為辛德勒家族最後的半個傳人,露西亞不會對他的話無動於衷。
露西亞的眼角微微觸動,睫毛在不經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