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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
期中過後,簡覓夏早上沒等唐鈺一起上學,唐鈺也沒覺得有什麼。兩人一起吃中飯,一起放學回家,更親了。
因為被請了家長,簡覓夏似乎得到了什麼殊榮,和唐鈺一樣成了他們的哥們兒。
他們經常一起行動,消磨時間。
路溫綸也在其中。
上次他拿什麼公理作比,指摘她故意不給他臺階下,好像他百般討好了似的。本來令人無語又好笑,可無端端地,簡覓夏不願再去回想他說那句話的場景。
她的確有點煩。不想他再踢她凳子、扔紙團過來,她不再不和他說話,卻也算不上「說話」。
一幫人裡只有唐鈺發現了這點。她問簡覓夏是不是真的很討厭路溫綸。
簡覓夏說沒有,他們教室不見畫室見的,就只是沒什麼共同語言,沒什麼好說的而已。
轉眼入夏,泳池旁彼此呼喊連天,體育老師都管不住,連連吹哨。
一班學生期待游泳課多時,按老師要求,男孩們穿游泳褲,女孩們穿連體泳衣,都戴泳帽。老師厲聲呵斥後,他們齊齊整整站在游泳池一側,開始做上節課練習過的熱身運動。
簡覓夏聽說有游泳課的時候特別高興,專門和戴蓉去了商場買泳衣。可是正式上課,倒放不開了。
她個頭不高,站女孩後排,男生的目光和議論都黏在她身上。這時候才曉得,為什麼有的同學各種假條、藉口躲過這節選修。
生物課上,頭髮花白的老師彆扭地說了一句安全套的作用,便將關於人類結合的部分很快略過,開始講染色體知識。男孩們悶笑,腦子裡想什麼不消說,荷爾蒙驅使他們比大多數女孩更早接觸人的構造,網路泛濫的毛片與老師,讓他們此時隱晦又肆無忌憚地談論女孩的身體。
誰胸大,誰屁股肥,誰一看就是雛兒,下流話不比男孩們私底下在宿舍談論的少。
簡覓夏早就聽說,一個宿舍的男孩,誰什麼時候打了飛機都會被發現,此刻也只有忍受。
可終究沒忍下去,她回頭,冷冷瞪人,「精蟲上腦!」
荷爾蒙飄蕩一整個游泳池,思-春期的好奇心與邪惡蓬勃。男孩們驚訝簡覓夏會這麼具體的詞語,笑話她浪蕩。
自然,同人女孩瞭解的十八禁「體位」不比男孩們少,可簡覓夏脫口而出後還是感到羞恥。
因此老師一聲口哨,讓同學們拿著a字浮板有序下水,簡覓夏便迫不及待地栽進了泳池。
-完-
第十章
◎那你耳朵紅什麼◎
學校游泳池調節了水溫,但簡覓夏剛下水還是覺得有點冷。
她悶進水裡,又露出腦袋。
故鄉依山傍水,她在真正的江河裡學會游泳,不怕這一點點冷和根本不湍的流水。
「夏夏!」
看她跳得急,他們擔心她落水。會游泳的傅禹趕緊跳下來。
他的眼鏡沾了水,要落不落的,有些滑稽。他朝簡覓夏遊過來,說:「你還好吧。」
簡覓夏看向岸上那堆男孩,體育老師正領著他們從另一邊下泳池。路溫綸坐在起跳臺上,不下水。
「好啊。」簡覓夏說話時,吹起唇邊水面。
「他們就這樣,你別往心裡去。」傅禹說。
簡覓夏說:「我知道。」
泳池那邊,路溫綸遠遠看見簡覓夏根本沒事兒,喊傅禹過去。
傅禹越線遊過去了。
簡覓夏穿了一件白色連體泳衣,泳帽也是白色,整個人像顆珍珠,尤其班裡女孩大多個兒高骨架大,她嬌小玲瓏的相當顯眼。
簡覓夏照老師要求,靠在岸邊練習閉氣。
數了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