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我是離婚,不是喪偶(第2/3 頁)
徐青看向樓上,咬了下嘴唇,“虞家怎麼了?虞家就能欠了人情不還?再說了,你現在去也未必能見到虞頌年。”
“哼,就打發那個私生子來唄。”溫桑一腳踹在桌子上。
徐青心頭一跳,“私生子……私生子好啊,他說不定會幫忙!”
處在同一境地的人,總有共同的地方。
當徐青看完虞隨的資料和生平時,她更加確信虞隨會伸手幫忙,但是溫桑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說了不聽。
她幾番思量,還是決定自己去,她就這麼一個女兒,她的女兒不能跟她一樣,沒名沒分,她要溫錦初活得順遂。
可這孩子總是死心眼,總喜歡往顧詩成面前湊,若說顧詩成給她好顏色就罷了,偏偏顧詩成從來不搭理她,真不知道她為什麼要湊上去,真是晦氣!
徐青在虞家公司附近蹲了半天,等到傍晚時才看見虞隨出來。
她徑直走過去,不偏不倚撞上他,低聲悄語,“虞經理,我有個絕妙的機會給你。”
說完就走,藏在拐角處等虞隨。
虞隨捻起袖子邊粘著的紙條,“顧詩成。”
他看了眼拐角,有趣,他最近的生活和這個人是逃不開了,她和虞家的關係真是好用得不行。
“帶過來。”虞隨輕聲吩咐助理。
徐青穿著連帽衛衣,還戴著鴨舌帽,加上個黑色的口罩,捂得嚴嚴實實。
虞隨指尖掂著紙團,“不熱嗎?”
徐青拉下一點口罩,面對虞隨,將帽簷壓低,“虞經理,顧詩成最近在調查城南賭場。”
城南賭場是虞家發家的開始,而虞頌年連碰都不給他碰,剛剛給虞之南,就被顧詩成盯上了,這還真是……有趣。
徐青一顆星上下飄忽,城南賭場的真實來歷鮮為人知,但溫家和虞家在十多年前有來往,她敢堵一把。
虞隨心裡有了計量,顧詩成查城南賭場這事,不管和虞之南有沒有關係,都必須是虞之南埋的訊息。
他要讓虞頌年對他的好兒子更失望一點。他的計劃就能更順暢一點。
虞隨將紙團遞給副駕駛的助理,“收好,錄音也要備份,徐女士,不介意吧。”
徐青額上冒出冷汗,虞隨的機變能力比她想得要好,她出現得如此突然,他居然還能錄音。
“雙方知情,並同意的錄音才具有最強的法律效益,徐女士,難道你今天來,不是自願的嗎?”虞隨的狐狸眼永遠都在笑。
徐青牙齒磕絆了下,“當然是自願的,我愛人溫桑先生也是這麼說的。”
虞隨嗤笑,擺擺手,示意她下去。
徐青行動緩慢地下車,被風一吹,才驚覺自己渾身冷汗。
虞隨的車子迅速消失在實現,虞隨淡淡地瞥了眼馬路牙子上的徐青,扯了張溼紙巾擦手。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更何況這只是小三呢,只有他媽,才被所謂的愛情騙了一輩子。
他敲著手機螢幕,助理立即把中間的隔板升起,虞隨調出虞之南的電話打過去,“哥,你那邊的安保要多留意些,我得到訊息,今天有警察來掃。”
對面沉悶的聲音帶著不易察覺的信任,虞隨輕笑,沒被愛過的人,一點點的糖就足以讓他淪陷。
他結束通話電話,帶著對虞之南的嘲諷撥通了顧詩成的電話。
兩方討好會被懷疑,但對兩方都不做人,只會得到好處,這是虞隨活了二十多年總結出來經驗。
第二天傍晚六點,路邊咖啡店。
江硯書一口沒動面前的咖啡,說兩句話就要看一眼他的粉紅色蛋糕,“沈小姐,現在不是工作時間,你有什麼事就儘快說,我還要回去給孩子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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