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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啪——」金蛇一個耳光抽在了陸析帶著傷疤的側臉上，他的臉被重重的打偏，慘白的面板上漸漸浮起猙獰的指痕。

陸析舔了舔嘴角流下的血絲，面帶嘲諷。

金蛇又高高揚起了手臂，然而卻在看清陸析表情的那一剎那止住了手下的動作，詭異的笑了笑：「顧文救了你？那他站在躲在哪？醫院？」

「是啊，他救了我之後每天都不出門，一直趴在我床前哭，恨不得說一百遍對不起和我愛你。」

「放屁。你騙鬼呢？」金蛇嗤笑了一聲說，「在我眼裡，你對於顧文來說連條狗都算不上。」

「你也說了是在你眼裡。」陸析不屑的看著他，「你眼睛多瞎，自己不清楚？」

「你——」金蛇又一個耳光甩了過來，他揪著陸析的微長的黑髮，將他拽了過來，「你最好清楚你再激怒我會有什麼下場。」

「實話而已。」陸析嘴角又滲出了血痕，但卻不甚在意。

「你——」金蛇拿起丟在牆角的短刀，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陸析，用刀面沿著陸析的喉結，滑到頸動脈時，停了下來。

冰冷的觸感順著面板滲入血液裡，陸析瞳孔緊縮，他盯著反射著銀光的刀刃，面色不變頭皮卻隱隱發麻。

他雖然不怕死，也對活著興趣不大。

不過，他不想死在金蛇手裡。

他不想這一生的性命也葬送給這個人。

——他會覺得很憋屈。

沒有下一世了，如果想親手報仇，這將是最後的機會。

陸析一點一點的揚起僵硬的下巴，不帶感情盯著金蛇，那一瞬間他透過對方猩紅的雙眼，看到了無盡的恨意和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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