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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趕了回來,求著人請來宮裡的御醫,估計他現在已經在地下與母親、哥哥團聚。
病好時,早已經誤了考期,端木涵呆呆的躺在床上,想了幾天。大夫人前後對侍他的林林種種,不時的現在眼前,深宅高院內的事,本來知道的人就不多,大夫人又做的漂亮,事後還一個盡誇他孝順,他念著大夫人往日對他的好,從不提及此事,但心終是寒了。
痊癒後不久,避開大夫人,端木涵直接向端木政提出,想四處走走看看,爭取三年後回來再考。端木政一直希望能完成端木赫的遺願,振興家族,但端木政知道自己沒有能力,因此把希望寄託在幾個兒子身上,端木涵提出要‘行天下以增學識’,他自然而然的同意。
年僅十三歲的端木涵就這樣如願的上了路,遊遍大江南北,卻在去年初秋趕回京,準備參加三年一次的科考時,在半路上,遇到逃婚離家的京城第一紈絝外加花街常客——賢郡王世子蕭焱。
要不是因過去從未與他相識,不知道自己遇到的是哪尊大佛;
要不是因自己太過好心,見身無分文的蕭焱無處可去,讓他坐進自己的馬車;
要不是兩人棋藝齊鼓相當,等等一系列莫名事件的鬼使神差,讓從小受祖父嚴格訓練,一心只想讓端木家重返昔日榮耀的端木涵,怎麼會讓自己的名字與這個‘紈絝子弟’粘得死死的?去年的科考又怎會與蕭焱一同醉病而誤了船期?
本想即誤了科舉就不回京了,又在外遊歷到了年後,想想總在外也無心思讀書,不如回京,等京師會試之後,國子監選送監生時,碰碰運氣,試試自己憑祖蔭與秀才資格,加上在京中的孝子之名,可否選為廕監,入國子監修業,來年再考。
不想蕭焱竟賴在他身邊,也跟了他回來,還賴在他的院中不走,沒幾日,後宅便傳出,他好男色,他自然知道是誰的手筆,但對他來說,這不過是小事。
作者有話要說:
☆、6痞子
隨著蕭焱抬臂,古琴尾音繞樑,蕭焱半慵懶半嗔怪的聲音,與琴音回聲交融,在苑中悠長飄蕩:“涵弟,你這個園子也太寒磣了點吧,好花好木沒幾棵不說,還一眼就望到頭,讓我想發揮琴技,都發揮不起來,對著這園子,竟彈不出好曲來。”
帶著磁性的聲音,象是從天外飄來,明明是抱怨,聽起來卻是那麼舒服。
可是……
“我沒留你。”端木涵劍眉一皺,冷冷的道。
蕭焱感覺到這個沉著臉,隨時可能趕客的主人,周身散發的比這初春還冷三分的寒意,獻媚的笑道:“不過小歸小了點,還算幽靜,省得一群人在耳邊咋咋嚷嚷的,吵得慌。再說我躲這,我老子娘定是找不著。我說涵弟,我可是跟著你回來的,這段日子,賴也是要賴你這了,反正你家多養一個清客也是養。”
與剛才的高雅舉止相比,現在的蕭焱就象個粗製爛造的贗品,連語氣都帶了幾分痞子氣,魅眼一拋,二三個躲在小苑月形門口的小丫鬟們,臉上頓時染上紅暈,羞澀的掩在門邊。
端木涵差點沒被他這句嘔死,面色沉了沉,花街常客還嫌吵?有聽過比花街的招牌聲還吵雜不堪的嗎?
“我家已經三十年不養清客了,你要是繼續每夜在煙花柳巷尋歡作樂,只怕不必我說,你回來的訊息會很快傳遍臨安城,賢王不出七日,必能知道你的下落。”端木涵餘光向苑門邊一掃,徑直向書房走去。
丫鬟們既帶怯意又帶笑意,戰兢的跑開了去。
蕭焱走出亭臺,步下假山,跟在端木涵身後,反駁道:“我去那地方不過是給舞姬奏樂,順便欣賞欣賞她們舞姿,畫些個美人圖自娛罷了,哪夜不是帶著帷帽,他們如何能知道我回來了?是兄弟你就別把我交出去,就憑他們,別想逮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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