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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成易心又暈過去了, 在沒日沒夜的歡愛中, 這樣的昏迷已經不是第一次, 只是時間間隔越來越短，還有那人消瘦明顯的身子骨, 都讓司九如不知所措。

其實是知道的，日夜的「操勞」, 母蠱的反噬, 還有成易心的死志。

「你想離開我嗎，我是不準的。」溫柔又不容反抗的將參湯灌進那人的口中，細心擦拭著那具布滿痕跡的酮體, 虔誠的在鎖骨方烙下細密的吻，「我的主人，我不離開你, 你也不可以離開我。」

「你，愛我嗎？」成易心的目光渙散, 只在口中喃喃的問著司九如, 這是愛嗎，不顧她的意願，將未知的未來強加給她的愛, 這是愛嗎？

「我愛你, 比世界上的任何一個人都愛你。」

「你愛我嗎？」像是沒聽到司九如的回答，成易心重複著那個問題，直到參湯裡的安神劑起了作用。

「乖，我當然是愛你的。」比世界上任何一個人都要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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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九如討厭司九, 時至今日，她更加的討厭這個人。

「似水樓與五泉林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聖女大人為何要挾持這個人來威脅我，要知道，就算是威脅我，也不用找那個天河谷僅剩的小神醫吧。」

「可你還是來了。」

……大家都不是傻子，司九那番說辭也不過是試試罷了，她既然能為了司九活命，獨自跑來約定的地點，那對方這番就已經佔了上風。

「不必管我，阿如，回去吧。」司九沒想過一個勁說著厭她的司九如，真的因為她的安危獨自來了這裡，感動之餘又因為拖了後腿而深感歉疚，她的存在，對司九如終究是個累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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