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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的冷傲,女的東張西望,滿臉的茫然無措,各有心思的樣子。
快到隊前了,談書墨問:“護照拿好了?”
趙水光點頭,輕輕“恩”了聲。
良久,談書墨問:“機票呢?”
趙水光乖乖答:“查好行李才出票。”
兩人不再說話,CHECKIN行李,拿機票,都默默進行。
千等萬磨,那一刻還是要來的,趙水光不想哭。
趙媽媽說:“自己注意身體”,說完後,眼圈就紅了,趙爸爸遞過旅行包,背了頭去,談書墨靠在柱子上,手插在兜裡,低了頭,垂了眼看不出表情。
趙水光“嗚”地一下哭出來,抱住爸爸媽媽,也不管是什麼場合了。
趙爸爸拍了拍她肩說:“乖,去和人家打聲招呼。”
趙水光這才哽咽地往談書墨那走,談書墨抬了頭,眼神如水,敲了趙水光的腦袋罵道:“小呆子”聲音呢喃不清。
趙水光還來不及抬頭看他的表情,就突然被拉至他溫暖的懷中,鼻腔裡滿滿都都是他的氣息,他低了頭,湊近她的耳,唇齒觸到她的耳廓,他低語:“趙水光,別哭,我一直在這兒呢!”
有些沙啞。
她以為他感冒沒好,掙扎著抬頭想看他,卻被他的手指按住了腦袋,“再等等”他說。
她被圈在他懷裡,臉頰貼住她起伏的胸膛,耳裡是他一下又一下的心跳,感覺他喉頭的蠕動,突然明白了他為什麼聲音呢儂,為什麼箍了她的腦袋說“再等等”,她的臉頰上也已是潮溼一片。
機場的人來來往往,腳步聲,孩子的嬉鬧聲,喧譁聲,一下子遠去了,她在他的懷裡,一瞬間真的希望那會是所謂的天長地久。
最終,他還是放開她,摸了她的發,眉眼裡全是細細的溫柔,說:“走吧。”
她拿手背胡亂抹了眼淚,往海關裡走,沒有回頭,淚水邊擦邊流。
入了關,邊抽泣著邊把申報單給海關人員,海關也是見怪不怪了,蓋了章,放行。
從此以後,我抬頭往前走,而我的旅行箱裡,始終裝著你的靈魂。
梅爾森大學是在加拿大東部的一個小鎮,鎮上三分之二的人都是學校的學生。假期裡安逸寧靜,開了學又活躍起來。
趙水光初到的時候已是秋日,每日混天黑地的調時差,忙著適應環境。語言,住房,人際關係,學習,伙食,種種問題都讓她身心疲憊。
她也曾在一個人躲在房間裡偷偷哭泣,她想自己真的事沒事找事,放棄了朋友,家人,還有深愛的人,孤身一身咬牙拼搏。
她想起談書墨說過:“趙水光,你要知道,出國並不是逃避,如果按你說得要獨立,這是要付出代價的,就拿今日來說,感冒,發燒,沒人會知道,沒人會管你,自己找藥吃,撐著去上課。這樣的日子你要想好。”
原來他真的是所有事都站在她前面為她設想,今日看來才知道他的用心良苦。
她在艱辛的時候會想到當年談書墨是否也是這樣一步步舉足走過,這樣想著渾身又充滿力量。她說出的話,就一定要做到,為了他,也為了自己。
萬事開頭難,趙水光終於熬過了秋末,她終於可以真心地在電話裡告訴趙媽媽:“媽,我很好,真的,不用擔心。”
一日上學的路上,她撿起一片落下的楓葉,夾進課本,總有一日趙水光會把這片楓葉送給談書墨。
人人都說這是紅楓之國,卻極少有人見識到這兒樹葉落盡的蕭索,極少有人提及這兒一年幾乎持續八月的寒冬。
快聖誕的時候,國外的氣氛比國內的濃很多,趙水光的舍友也興致勃勃的佈置,可趙水光沒有那感覺,聖誕至於西方相當中國的春節,沒有家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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