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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好看?”
“非常漂亮。”更加可笑!她心裡又加了一句。
“你喜歡嗎?”
她忙不迭地點頭。
“看到我這副模樣,你是不是更有‘感覺’?”他語氣一變而為誘哄、邪魅。
“咦?”她張大嘴,一時不明白他所謂的“感覺”為何?
“小傻瓜,你這麼興奮啊!好吧,我就犧牲一下。”他眨眨眼。
她也跟著眨眼。“做什麼?”
“乖,把嘴巴張開,啊——”她真的很好拐,一個口令、一個動作。
她不自覺地將芳唇微張,風江立刻迅雷不及掩耳地低下頭攫住柔軟的芳香。
“唔!”上當了,晌融不滿地張大眼瞪他:你騙我!他的眼神裡寫著戲謔:有嗎?我以為這就是你要的。
她的眼底閃著怒火:我什麼時候這麼說過了?
他換了個一本正經的表情:你的行動已經說明了一切啊!
真教人生氣!晌融牙關一合。
“哇!”風江捂著嘴後退一大步。“你想謀殺親夫啊!”天,她差點咬斷了他的舌頭。
“誰是親夫?”
“我嘍!”
“不要臉!”
“莫非我是姦夫?”他一臉的無辜。“晌融,我覺得那個形容詞不大好。”
“一想到我居然跟一張這麼無聊下流的嘴接吻,就教人噁心。”她咬牙切齒地說。
“難道你喜歡跟卑鄙骯髒的嘴接吻?”
晌融頭頂開始冒出白煙,重重一跺腳,轉回自己的臥室裡。她一定、肯定、決定今天一整天,都不要跟那個促狹鬼說話了!
“晌融,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喜歡跟什麼樣的嘴接吻耶!”風江在她身後淘氣地喊著。
她的反應真是十年如一日。而以他二十八歲之齡,再去做十八歲少年郎會做的事,是有些尷尬;但是她的可愛足以彌補一切。
就算他們都已近而立之年,經濟、事業都有了一定的基礎,人也較成熟了,他還是喜歡跟她談那種純純的、陽春型的戀愛。
去河堤散步、到山上看星星、擠二輪電影院、偶爾互相惡作劇一下……那甜蜜的感覺一直在他心底迴盪著,久久不散!
但前提是要像剛才那樣成功的,若是失敗的經歷,比如說:月下唱情歌;那種蠢事他是打死不再做了。
風江正在屋外暖車,身上的行動電話響了起來。
“喂,我是風江。”
“金迷啦!你家那個討人厭的未婚妻又來鬧了。”
“什麼未婚妻?安佑娜與我一點關係也沒有。”雖然她自十年前開始,就仗著父親的庇護,賴在風家、以他老婆自居、更進駐“旋風企業”領導階層;但他與她一未拜堂、二無公開擺宴,連戶口都沒遷,誰理她?
“你們有沒有關係都與我無關,只是她掀了兩張桌子、砸了一組茶杯,我可要算在你頭上喔!”
“這一次讓你扣,但麻煩下一次千萬別再放她進社裡了。”安佑娜是標準的千金小姐,脾氣又嬌又傲,每個月定期來找他碴,他的薪水都快被她砸光了。
“我本來要把她趕出去的,可她說是奉了你父親的命令。”上官金迷頓了一下。“你這個月沒回去喔?”
風江雖然與家裡鬧翻,但父母年紀漸大,尤其這一、兩年,父親的心臟和血壓都有問題。他為人子再怎麼氣憤也不能放著老爸爸、老媽媽不管,因此每個月固定回去探望兩老一次,可是要他回去接掌家業、承歡膝下,他就做不到了。
“過兩天,我這邊如果風平浪靜的話,我會回去一趟。”
“嗯……”上官金迷遲疑片刻。“這個訊息……我覺得是安佑娜在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