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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響起了兩聲輕叩,金僖低語道,“娘娘,得出宮了。”
皇后長長的指套在唇邊虛比了一下,“先出去,你想知道的我都會告訴你。”
“就這些?”陸瀟年沉眸,顯然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劉臻一黨對他的指控可謂全面。
祁延匆匆合上寫滿陸瀟年罪名的摺子,卻出人意料地問了陸瀟年一個極不相干的問題:“祁歲桉可曾帶走了什麼東西?”
陸瀟年怔了下,然後搖頭。
就在祁延神清明顯放鬆下來的同時,急促緊張的腳步從殿外飛快傳來。
“皇上,皇上贖罪!”金泉幾乎腳下擦出火星。
“何事慌張!”皇帝胸口正悶著,站起來指著金泉大罵。
“七殿下,七殿下、他歿了!”
祁延一屁股跌坐進龍椅裡,雙眼發直,手腳瞬間麻痺冰涼!
半晌,祁延才緩過來神,“珉兒?在何處?!”
“七殿下被人推入了湖中,巡衛發現打撈上來時,人已斷氣了。”
“湖邊?他好端端去湖邊做甚?”
“有人親眼見到是追著九殿下去的。”
梁廣渠一案還未查清,皇子又死於當夜,嚴敏簡直頭皮發麻。
大殿上頓時亂作一團。
“朕、朕要親自去看看。”祁延歪著半邊身子朝福安貴招手。
福安貴趕忙過來攙扶,並傳令“起駕!”
朝臣們剛經歷陸瀟年的恫嚇已經腿軟,此刻只能相互攙扶著隨皇攆移步至後花園的湖邊。無人敢議論,但心中都再次印證了江湖上那句傳聞:凌雲閣出沒,必會帶走一條人命。
早已將案發現場圍攏起的火把將暗夜照的燈火通明,火光傾瀉在水面上連成一片火海,更顯局勢緊張。
皇帝從龍攆上被攙扶著走下來,跌跌撞撞地來到岸邊那塊被蒙著的白布前。
“珉兒……”祁延顫巍巍地伸出手,彎腰想去掀開白布的一角,但突然被福安貴攔了一下。
“陛下保重龍體,還是奴婢來吧。”說完福安貴用身體擋住皇帝,掀開了白布的一角。
祁珉因窒息而青紫的唇腫脹著,鼻翼上的褐色小痣泡得發白,外凸的眼球佈滿血絲,面貌令人膽寒發豎。
福安貴趕忙將白布蓋了回去。
“陛下,節哀。”聲音裡已經帶了哭腔,他知道皇帝十分疼愛這個七皇子,是真正父親對兒子那種疼愛。
祁延渾身抖動著,面色如紙,“珉兒不過是喜文好墨,從未有任何野心,竟不料也難逃……”
餘下的話哽咽在喉嚨裡,再也說不下去。他喜歡看祁珉笑的樣子,那是他的兒子中最單純的一個,每每聽到自己新作的詩被誇讚,眼睛就會笑得迷成一道縫,鼻翼上那枚小痣一聳一聳的。
“究竟是何人!”想到此祁延一聲怒吼,一口鮮血噴湧出來。
“傳太醫!快傳太醫!”
就在此時,籍飛舉著一樣東西衝到皇帝面前。
“啟稟陛下,方才禁衛從湖面上撈起了這個!”
一個溼淋淋,滴著水珠的凌雲閣面具!
血液在這一刻倒流,心臟像是失去了跳動。這是祁歲桉的那個假面具。
它之所以可以浮在水面上是因為這是個假的凌雲閣面具,是用絲楠木仿刻的。可他明明記得自己是收回胸前的。
今夜的事情接二連三發生的時機令人沒有喘息和思考的時機,的確像是被精妙謀劃過的一樣,難不成真的是祁歲桉?
陸瀟年上前,“陛下,這是臣……”
“父皇,兒臣想起一事。”陸瀟年的話被另一人搶先打斷。只見有一人影從人群裡搖搖晃晃地站出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