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嶸又道:“對了,風雨大陸既然門派林立,神乎其神的武技不知繁幾,你們怎麼就不去學呢?”
楊益苦笑道:“大哥,你忘了,大陸上門派雖多,卻哪是說能進就能進的?你有錢的時候尚連一個小小的鳳陽門都進不了,何況我們幾個窮得叮噹響的苦哈哈。”
他嘆了口氣,有些迷茫地地望著灰暗的天空,道:“咱們年紀都不小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學有所成?”
公冶崟嶸再次拍了拍楊益的肩,微笑道:“我相信有志者,事競成!”
瞧著公冶崟嶸灑脫陽光的笑容,楊益倍感從他手掌傳來無比強大的自信,但覺一股豪氣自心底油然而生,衝公冶崟嶸重重地點了點頭。
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眾人幾乎是沒日沒夜地勤修苦煉,就連一向坐不住的七崽子,居然也像是突然轉了性,其刻苦的程度,絕不比他們中任何一人差。
如今他們都在同一個起跑線上,無論如何不能輸在了起跑線上。
七崽子如此刻苦也就能理解了,說不定有朝一日修煉大成,不但再不用被眾兄弟欺負,反過來還可以欺負他們幾個,當然大哥絕對是例外。
如今有了安身立命的頭等大事,公冶崟嶸也就不急於出去謀生計了,反正庫房裡的錢,足夠眾人開銷一年半載的了。
※※※※※※
有錢好辦事。
洗臉終於有了熱水,早餐也自有兄弟買回來。
一大早醒來,張小開便殷勤地打了盆熱水進來。洗漱完畢,用過早餐,公冶崟嶸留下焦四釘,帶著兄弟幾個,精神抖擻地出門了。
這一個月,公冶崟嶸幾乎沒出過門,一旦出來,倒像是身陷囹圄多年,很久沒見過天空一樣。
他貪婪地吸了幾口氣,但覺人生在世,是多麼美好的事。
可沒走多遠,公冶崟嶸就覺得很奇怪,路上的行人好像都忍不住要多瞧他兩眼,公冶崟嶸摸摸自己臉,難道我今天特別的帥?
——大街行走的,大概沒有誰像公冶崟嶸那麼神氣,那麼施施然彷彿已經將生死置之度外。
別人的心思,公冶崟嶸當然不知道。
今天外面雖然依然很冷,但太陽已經出來了,明朗的天空總是會令人心情愉快些,行人自然也比昨天多得多。
不過公冶崟嶸漸漸發現,他們中有不少人揹著大小包袱,行色匆匆,看來是出城逃命去了。
走了半上午,公冶崟嶸正準備和兄弟們找個地方歇歇腳,忽然聽見前邊有不少人大聲喧譁,他好奇心起,循聲而去。只見在一個大戶“李府”的大門前,聚集了不少人,數十人圍成一圈,似乎在看什麼雜耍。
公冶崟嶸擠進人群一看,臉上忍不住露出微笑來。
只見人群中有一個壯漢,捋了捋衣袖,竟去舉地上一個大磨盤。這磨盤少說也有兩百斤重,那壯漢直使出了吃奶的力氣,滿臉脹得通紅,也只將磨盤舉到半胸便再也舉不起來了。
公冶崟嶸向身邊一人笑問:“喂,老兄,這位大哥這是在做什麼呢?”
這人道:“李員外請護院,誰要是將這磨盤舉過頭頂,誰就可以進他李俯做護院,每個月有一緡錢呢!”一臉羨慕的樣子。
每個月能有一緡線的收入,在這個年代是非常可觀的了,在前世現代起碼是個金領,看來那個李員外為了保命真捨得花血本。
這時舉磨盤的壯漢耗盡力氣,磨盤砰地一下砸在地上,濺起了一片雪霧,壯漢一臉沮喪,灰溜溜地鑽入人群去了。
一個五十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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