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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散面,還在為自己煎藥的女兒,這個堅強的女人,終歸流出了傷心的淚水。
花憐愛還很不習慣和這位異世的孃親相處,一看她流淚,內心就相當的不自在。她尷尬的站在一邊,“孃親……孃親,你是不是哪又不舒服呢?”好吧,前世她可是個沒有孃親的野丫頭。也就是個父親相依為命,現在也不知道父親……有一絲傷感浮上心間。鼻子一酸,眼淚便湧了上來。
看她這樣,柳岑溪只當是她為自己做過的錯事而慚愧,她輕嘆了一聲。“憐愛呀,這件事情,其實孃親想明白了。哪會是你做的出來的事呢?這裡面,只是有人……給你下了絆子。怨我呀,沒想到……她這麼狠的心,生生的把你給毀了。”一說到難過的事兒,柳岑溪又氣又急,當場就劇烈地咳嗽起來。
沒想到這個孃親大人還是很知曉事理的,花憐愛感動的為她順氣。
“憐愛,孃親是真的老了呀,唉,可為了你,我們一定要站起來,人家不想我們好,咱就得走出一片天來。孃親以前管理府裡也管理的很好。我就不相信了,這天下,能沒有我們的容身之地?”
通地瞭解,花憐愛才瞭解到,自己這個孃親,也不是簡單的女人。生在商業世家,孃家有著天下鉅富之稱。雖然不能和前面三甲子富人相比,但也排在了第四位富家人選之位。
嫁給花老爺子,也一直打理著花家的產業。這些年來,哪怕花老爺子再怎麼有權勢,可她花 奶的地位一直巍然屹立。之所以會穩座 奶的位置,一則是因為孃家權勢富有,二則,也是因為她能力超群。
若不是發生了花憐愛這件事情,只怕柳岑溪會一直穩座花 奶的寶座的。
沒敢說自己要去妓院上班,花憐愛在第二天早早出門,只是撒謊說是去見工,找工作。知道現在日子苦,柳岑溪也只能嚼淚目送女兒出門。而她,則倚在破廟聽著小和尚唸誦經書。
站在春香樓前,花憐愛的內心有著懼意,也有著好奇。現代的紅燈區大酒店之類的,她也是知曉一些的。但是古代的麼?還真不清楚。
09進樓做婢
清晨的春香樓,一片靜謐,屋簷掛著的一排紅燈籠,顯示出它與別的商鋪不同的意義。難怪,現代狎妓的地方,有人稱之謂“紅燈區”。或許,妓院掛紅燈籠,也就有這麼一層意思罷。
想想也無所謂了,在前世,成天和古裝戲打交道,也曾經扮演過這種妓院的名伶之類的。現在進去當人的婢女,就當是體驗生活了罷。如此一想,花憐愛拋卻了顧慮,抬手敲打起厚重的門。
過了好半響,才有一個夥計從裡面把門開啟。陽光明媚的耀眼,他掩著嘴,睡眼朦朧的盯著面前的花憐愛,眼裡有一縷不耐煩。刻意把頭髮遮掩了大半個臉的花憐愛,身上又是一件破舊的衣服,怎麼看,怎麼覺得象是一個叫化子。
夥計不耐煩要攆人,花憐愛下巴一揚,冷冷的哼出“是清伶姑娘叫我來的。”對於人性,她是知曉的,有時候你越是軟弱,他便越是欺負人。尤其是在外面混場子的這類夥計。有時候你還就得跩的二五八萬的,人才把你當成人看。要不怎麼會“有人靠衣裝”這一說法呢。有時候稍微的打扮一下,也是為了讓自己在人前不至於掉了份,讓人瞧不起……畢竟,在哪都是素質低的人居多!
可能是花憐愛身上的清寒氣勢鎮住了這懶散的男人,夥計還是把花憐愛帶到了清伶的居所。
清伶居住的地方是一排小樓閣裡面的一間,這後面全是清一色的小閣樓。樣式也大同小異,估計,是各名伶們的閣樓。
“你先候著罷,清伶昨天晚上接客,也不知道客人走了沒有。要是沒走,讓客人看見了你這寒磣樣兒,嘖嘖……上面的人怪罪下來,可有的你受的。候著,我去叫個丫頭來。”夥計不耐煩的咕嚕叮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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