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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之前從黑車上被簇擁著下來的男人,自然就是這家餐廳的幕後老闆,祁牧祁三爺了。
江遊的手不自覺的摩挲著下巴,隔得距離有些遠,他只能看到祁牧走進餐廳後直接進了包廂,而賀馨兒似乎也想要跟進去,卻被矗在門口的保鏢給攔住了。
一向張揚驕傲的賀馨兒此時一反常態的沒有生氣,而是陪著笑臉跟保鏢說了些什麼,保鏢略一遲疑,進包房裡報告,沒一會兒就見賀馨兒被放了進去。
眼看時機差不多了,江遊修長的手指在手機上按了幾下,將一個早已準備好的文件發了過去,把手機放在桌子上,執起筷子開始吃飯。
當江遊慢條斯理的把一條清蒸鱸魚吃的吃得乾乾淨淨後,餐廳門外終於再次有了動靜。一個穿著黑色連帽衫的男人從門外走了進來。
從容不迫的跟隨接待核實了會員卡,然後直接朝著祁牧所在的那個私人包廂走了進去。
站在門口的兩個保鏢原本想要阻攔,結果在看到來人的臉後,又放下了手。
江遊抬頭看向坐在對面還在不停埋頭苦幹的傻弟弟,突然開始懷疑自己今天把他叫過來有什麼意義。
似是感覺到江遊的目光,唐北停下手裡的動作,仰臉看著自家大哥:&ldo;怎麼了哥?&rdo;
被蠢的不忍直視的江遊抹了把臉,搖了搖頭,剛要開口就見那扇良久沒有動靜的包廂門被從裡面開啟了。
穿著黑色連帽衫的男人率先從房內走出,手上還抓著一個女人,那女人正是前不久還打扮的嬌俏得體的賀馨兒。
只不過,現在她的狀況顯然並不是那麼好,原本精心打理的髮型此時有些散亂,靚麗的淺黃色抹胸短裙上被濺上了一塊難看的黑色汙漬,就連那張妝容精緻的小臉此時都被印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巴掌印。
她被男人拉的有些踉蹌,眼底滿滿的都是驚恐和不安,不停的掙扎著回頭看向包廂,那裡面像是有她的最後一根稻糙一般。
不過,顯然她要失望了。包廂裡的祁牧慢悠悠的走了出來,卻沒有絲毫阻攔黑色連帽衫男人的意思,只是神色平靜的看著賀馨兒不斷掙扎,目光冷的像是再看一個死人。
祁牧這反映倒是讓江遊有幾分驚訝,畢竟男人對於女人總是有種天生的保護欲,尤其是這個女人還對自己痴心不改,即便是不喜歡也應該會出手護下的。
可是此時祁牧不僅沒有出手阻攔的意思,反而對此非常,樂見其成?
那個身穿黑色連帽衫的男人名叫賀雁鳴,是賀家老爺子年輕時候在外的風流的產物,要說私生子嘛,這種事兒在他們這種大家族裡已經見怪不怪了。
可壞就壞在賀雁鳴是個非常有手段的人,頭腦精明手腕狠辣,風頭快要將幾個正兒八經的賀家公子爺比下去了。
前些年金融危機時期還曾兩次力挽狂瀾將賀家的產業保了下來,自那之後就深的賀老爺子的看重,賀家現在一大半的產業都掌握在他手裡面,正室所生的幾個兒子在他的打壓之下愈髮式微。
而賀馨兒的父親卻是這幾個兒子裡面過的最好的一個,至於究竟是因為什麼,當然是因為賀馨兒深的賀雁鳴的喜歡。
江遊只知道賀馨兒會在今天來找祁牧談聯姻,卻不知道賀馨兒找祁牧並不只是為了談聯姻,在聯姻的提議被毫不猶豫的回絕後,賀馨兒拿出了一份資料,用來逼迫祁牧娶她。
那份資料是她偷偷從賀雁鳴手裡偷到的,上面赫然正是a市城郊那塊地皮的標底。並且揚言,如果祁牧願意娶她,a市那塊地就算作是嫁妝,她甚至還可以讓賀雁鳴放棄和祁牧競爭,若是不願意……
可是,賀馨兒太過篤定自己手中砝碼的價值,全然沒考慮過祁牧會有什麼樣的反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