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鹽(第2/7 頁)
酥麻一過去,他立刻掐住她兩腮,迫使她鬆開牙齒。
命門被扼住的感覺退去,賀司嶼重重一喘,喉結敏感地不停上下滾動,幸虧女孩子的咬合力較輕,造不成傷害。
但也讓他短暫呼吸困難,血液異常沸騰,支配與臣服倒錯,介於窒息和享受之間。
賀司嶼深喘幾下緩過氣息,手加重了力道掐她下巴,一把抬高,陰沉的臉壓近她,嗓音剛受過激,嘶啞得厲害:“再咬?”
蘇稚杳被捏得雙唇嘟起,話出聲含糊不清,像小魚吐泡泡,全成了嗚咽。
可能是他聲線太冷,惡狠狠的聽著嚇人,也可能是臉被他掐痛了,蘇稚杳眼眶頓時濡溼了一圈,彷彿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賀司嶼蹙眉,撤開桎梏。
他一鬆手,她的哭腔就溢了出來,嚶一聲埋下頭去,胳膊也從他頸後滑下來。
模樣委屈得,倒成他欺負人了。
司機開著車不知何時已經停在路邊。
賀司嶼不再兇她,女孩子發酒瘋足夠麻煩了,弄哭了更棘手,他呼吸還留有不穩的低喘,語氣放平和:“乖了沒有?”
“嗯……”
她悶著鼻音,肩膀微縮,犯錯後很是溫順,他的不悅也就無從發作了。
“上車。”他說。
蘇稚杳再“嗯”一聲,懵裡懵懂地蹲下去,撿起手機抱在懷裡,站回起身時酒勁一衝,又撲了他個滿懷。
賀司嶼嘆氣,撈過她雙腿,一把抱起她。
今晚對她,他自認是用盡了好脾氣。
徐界和司機都愕然了,從車裡的角度看,這兩人完全是在耳鬢廝磨,尤其他們上司親自抱著人坐進車裡後,第一句話就是“暖氣調高”。
“先生,是先送蘇小姐回家,還是……”
徐界想說是否要去國貿開間房,上流圈男歡女愛就那麼回事,老闆再清心寡慾,情調到了這地步,也不可能沒有生理反應。
座椅放平,蘇稚杳身上蓋著男人的大衣,剛躺下時還嬌聲嬌氣地哼著聲,一暖和起來,沒兩分鐘就睡著了。
總算是不再鬧騰。
賀司嶼揉了揉眉心,考慮片刻,說:“梵璽。”
睡著前她死活不要回蘇家,他再絕情,也不可能把醉到不省人事的女孩子一個人丟在酒店。
徐界怔住兩秒,忙不迭回答明白。
前段時間因京市行程頻繁,為便他在寸土寸金的梵璽大廈置辦了一套頂層住宅。
別說那裡他自己都還沒住過幾回,就是在常居的港區別墅,這麼多年徐界也沒見他帶任何女性回去過。
徐界回首答話時,餘光下意識留意了眼後座的姑娘。
她躺著入眠,男士商務大衣掖到肩頭。
俗話說英雄難過美人關,徐界頭一回感覺到,他這六慾清靜的上司,有正常的活人氣。
但沒必要大驚小怪。
他也是男人,是男人就不能免俗。
車子暢通無阻,一直開到梵璽。
大廈最頂部整整一層,都屬於賀司嶼套房的獨立空間。
房門開啟,廊道至客廳的燈帶自動亮起。
賀司嶼抱著蘇稚杳,把人放到沙發,女孩子重量輕得很,他氣都沒喘一下。
蘇稚杳睡得也深,一路被抱上來都沒醒。
賀司嶼居高臨下看著她,脫下西服外套,解掉襯衫袖釦,丟在一旁,開始挽袖子。
上輩子一定是欠了她什麼。
否則他不會把一個喝醉的女人帶回住處,現在還得親自去客臥給她鋪被套。
賀司嶼前腳剛踏進客臥,後一秒,蘇稚杳迷迷糊糊轉醒,明亮的水晶吊燈灼得她睜不開眼。
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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