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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好,免去朕潑水叫醒你的麻煩。”
偉岸的身軀,卻絲毫沒有動過,手中一甩,墨綠色的長鞭在空中劃過一聲巨響,透過那綠色的光環,狠狠落在對方身上。撕裂的衣衫,露出一道白色的血肉。詭異的是,那從傷口流出的血液,竟然是綠色的!
眯起嬌媚的雙瞳,裡面劃過狠辣的光芒。沒有絲毫可憐之心,雪雲歌的右手肆意地揮舞著,空氣中傳來壓抑的悶哼和痛楚的呼吸。不一會,那本來已經破敗不堪的身體,已經是體無完膚。可是,卻是打下去,雪雲歌眼中就越是露出一種毀滅般的快意,手上的力道也愈見加大。偌大的地牢,一時間只能聽見鞭子的響聲,和眾人各自的呼吸聲。
暗黑的牢門突然開啟,出現一個白衣如雪的男子。他的身體,幾乎是完全籠罩在白色的披風裡,頭也是微微低垂著的。只因那長椅上的男子,說過看著他的面容會覺得噁心,自知有錯的他,便將自己遮掩起來,不讓他們看見自己的樣子。
牆壁上的男子,已經是血肉模糊,太過心軟的他,終是不忍,緩緩開口。
“陛下,到此為止吧,他快要支援不住了。”
“怎麼,還是捨不得了?”冷笑一聲,卻更加用力地在男子身上一抽,才隨意地扔掉了手中的鞭子。蕭然上前,遞上一張面巾,雪雲歌接過,在手上擦拭了一番,扔到了那氣息奄奄的男子身上。
“別忘了,是你親手縛了他,任我處置的!”
“我、、、”無言,低頭沉默。是啊,他也恨他,是他毀掉了他這一生的摯愛,到如今依舊生死不明。那麼,還心軟什麼,還猶豫什麼?
“你怕什麼?他不是槐樹妖嗎,妖,是不會死的不是嗎?如果不是你交出了他,還給了我們這個鞭妖繩,我們怎麼可能製得住他?”譏諷的看著他,雪雲歌恨恨開口:“千雅暮,別以為我們會原諒你。你那個所謂的守與護的故事,留著去騙小孩子吧!找不到一一,你永遠都是一個罪人!告訴你,既然給了我們希望,你就休想再讓我們絕望!”
“我從來,都沒有奢望過你們的原諒。”低低的嘆息,籠罩在白衣之中的男子,彷彿就連悲哀,都久久縈繞在他的身邊。
冷漠地看了他一眼,雪雲歌、雪逐月起身,憤然離開了地牢,隨後的是傅寒袂與蕭然。而孤立在一旁的白衣男子,沉默的待在原地。
那一天,他終於衝破了捆仙鎖,以靈體的姿態趕到了祭臺。可是,一切,都已經成定局。還是來不及嗎?為什麼,他永遠都無法保護好她?好像除了善後,除了等待,他都不能在第一時間,以最好的姿態出現在她的面前,保護她,對她說:我們回家。這是不是就是他的那個不可解除的天劫,要讓他永遠都得不到她的愛,才會一再地阻止他?可是,他都已經不奢望她的愛了,只是要遠遠地看著她,保護她而已,也不能允許嗎?
“雅、雅主。”
微弱的聲音在耳邊響起,千雅暮沒有抬頭,只是淡淡的開口,語氣裡卻是無法掩飾的悲哀。
“翼,這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要趁他沉眠,靈力沒有恢復,假扮他,一步一步,設下那麼多計謀。引誘神祭出逃,被雪所救,利用引魂香,激發出雪身體的覺醒。再到皇帝的出現,雪進宮假扮神祭,一點一點,只不過是為了在祭典那一天,破解開雪的封印。甚至,還將這個秘密告訴了吟月皇帝,與他為謀。沒有恢復靈體的雪,強行破解封印的下場,最嚴重的便是承受不住雪女強大的力量而猝死。其他的,卻是連他也無法想像的。雪女降世,得之者得天下,這樣的傳聞,又會引來多少人的覬覦和貪慾?沒有靈體的雪,就算是沒有死,一旦被人發現是雪女,也避免不了的被世人爭奪,甚至,淪為強者的玩物。翼,你竟是如此決絕和狠毒,將她所有的後路,都堵死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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