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當場罵了個遍(第2/3 頁)
的如此放肆。
口口聲聲說是“規勸”,有如此規勸的嗎,分明是辱罵,在場的除了自己這個老傢伙,她是一個個全都罵過來了。
太不像話了,太放肆了。
老夫人幾次想張口打斷許容齡,奈何韋二嬸氣量足、嗓門大,且一句接一句不帶歇嘴兒的,就把老夫人的聲音蓋的死死的。
“堂堂侯府主母,一天之內先被丈夫婆母帶人搜屋,接著又被老夫人帶人搜屋,還禁她的足,連孃家都不許回,傳出去不說鬧笑話,她恐怕也是再無顏面在京中走動,只想一根白綾吊死自己了。”
許容齡說到此處,也不再敬稱親家母了,直呼其名道:“陳氏,你好歹是武將之後,竟也忘了本分,侯爺分明答應了罪己書要交給映璇保管,你卻當著滿院子奴才的面昧著良心扯謊,你做婆母的如此有損德行,日後怎好意思讓兒媳伺候?”
“宋老夫人,您以為我沒話對您說嗎?不,我有千言萬語想對您說,不過,看在您年邁,又是長輩的份上,那些話我便不說了,但您該知道‘下樑歪’是為何,侯府再如此下去,便要爛到了根子裡了。”
老夫人雙眼陡然瞪圓,手中的柺杖狠狠晃了晃,人也跟著搖搖欲墜的險些絆倒,幾個丫環連忙上前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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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活了六十五歲,從未被人如此刻薄羞辱過,許氏竟諷刺她上樑不正,她肝膽俱裂,幾欲咆哮出聲。
“你……”老夫人一口氣提不上來,拉出了長長的尾音。
她幾度換氣,才艱難地說出完整的句子:“你、你所言字字句句,皆是評價侯府家事,我侯府家事不勞一個外人操心!”
許容齡且憂且慮地挑眉看她,“老夫人您身體還能撐得住吧?我瞧著您唇色發黑,怪嚇人的,不行咱先給口裡含一塊參片再掰扯?”
老夫人本就鐵青的臉,因為此話又黑了一大截兒。
她險些氣出眼淚,手捂著心窩子,極度憤慨地咆哮道:“韋家一門清流!韋二怎就娶了你這麼一個混不吝的女子!”
許容齡壓根不拿老夫人泣血之言當回事兒,噗嗤一笑,“我怎知?大概是我花容月貌且品性正直,韋二她就欣賞我這般真誠磊落的婦人。”
“老夫人。”她收起了笑,正色道:“您也莫怪我今日話多,連侯爺都知要信守承諾寫下罪己書方不至於丟人現眼,怎得您一大把年紀卻偏要背道而馳,陷侯爺於不義呢?”
“你……”老夫人氣到了極致,臉色因為憤怒變得潮紅,呼吸急促地道:“你、你、你……”竟是氣的失聲說不出話來。
陳氏總算反應過來,走上前幫襯婆母,“你休要胡說!我何時折辱映璇了?倒是你,你來便來,大大方方見人便是,你鬼鬼祟祟潛藏於我府中意欲何為?”
“我一直在書房客座上喝茶,並未潛藏啊,方才侯爺帶人搜查時婆子們也是瞧見我的,我何時鬼鬼祟祟過?”
她這麼一說,陳氏就叫黃婆子出來問話。
眾目睽睽,黃媽媽也不敢說謊,回道:“回夫人,的確是韋夫人所說那樣,她一直在大奶奶書房圓桌旁坐著喝茶。”
方才搜查時她們進進出出,就看見許容齡在靜靜喝茶。
婆子們見她未阻礙搜查,就以為是哪個莊子上過來找主母彙報賬目的管事。
侯府產業多,京城的鋪面也多,韋映璇整日要見不少掌櫃,婆子們忙著搜贓物,自然未將她放在心上,也就沒人和宋拓彙報。
陳氏卻還強詞奪理地問:“既然你說自己不鬼祟,為何不及早現身?你怕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貓膩!”
許容齡毫不掩飾鄙夷,朝著陳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是不動腦麼?我若及早出來,你們一家子吵吵鬧鬧豈不是尷尬麼?哪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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