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給她一記教訓(第1/3 頁)
她皺眉說:“別看大伯哥做起事來一板一眼,其實是個糊塗人,他就不該同意映雪來侯府。”
“我回去就讓你二叔上門去勸勸你爹,讓峰哥兒來宋家還宗,映雪還是上山做姑子去吧,凡事總有個先來後到,這麼些年都錯過了,如今就別再回來折騰了。”
“當姑子的日子,沒你們想象中那般枯燥乏味,都說姑子苦,那得分是誰去,只要常年不斷給庵裡供奉香火錢,她便是裡頭最尊貴的姑子,有道是舉頭有神明,低頭看香火……”
她噼裡啪啦地說著,為二侄女鳴不平。
話題很沉重,韋映璇一點也不想笑,可一聽二嬸說話她就忍不住。
噗嗤笑了,拽著許容齡往書房走,“二嬸兒,先進來坐,我讓丫環沏你愛喝的普洱,咱們慢慢聊。”
“晚上在我這用過飯再走,我讓李媽媽做一桌你愛吃的,她最近又研究了不少新菜式。”
她拉著韋二嬸去了書案對面的會客間,說是會客間,其實是用屏風隔開的一處空地。她平日理事累了放鬆之處。
這一處小角落被她打理的極為溫馨,靠牆放著個八寶格書櫃,放了她常看的書,對面是張小軟榻供她小憩,軟榻旁邊是吃點心小食的梅花桌和兩把靠背矮竹椅,另一邊的長條方案上正點著薰香,嫋嫋煙霧飄起,若有似無的淡香充斥著書房,十分溫馨。
許容齡一點不和她客氣,一屁股坐在她的軟榻上,脫了鞋把腿盤上去。
“光喝普洱還差些什麼,你府裡可有柿餅?我最近喜歡上它了,柿餅配普洱乃是人間絕配,再來點小點心最是安逸……”
二嬸還是這般,二十有五了,有時卻仍單純快活的像個十七歲的小姑娘。
韋映璇眸中帶笑,吩咐梔茉去拿柿餅。
待取來了柿餅和各色點心,倆人就一邊吃著柿餅,一邊瑣瑣碎碎地聊天,聊遠哥兒的老師人選,聊她的近況,也聊到韋映雪,順道提了宋拓。
許容齡越聽臉色越難看,“氣死我了,豈有此理啊,宋拓欺人太甚,當初巴巴的求娶,說是已然忘卻前塵往事,心裡只擱的下你一個,現下卻說辜負了映雪,此生只想補償她,讓你自行和離的話,無恥之徒。”
“如果不是親耳聽你說,我死都不敢相信映雪如今變成如此隨便之人,一入侯府就跟宋拓日夜廝混著,她這般不要臉皮,與外頭那些小娼婦有何區別?”
韋映璇正要說話,宋或來了。
他在外頭廊下大聲嚷嚷要見大奶奶,梔茉說大奶奶正在見客,不讓他進書房,他便故意大聲說:“不是我非要叨擾大奶奶,今日有件要緊事非得見大奶奶不可,侯爺書房裡一幅前朝畫聖傳下來的真跡,不知放在何處找不到了,這幅畫侯爺點名要送給韋大小姐的,奴才到處都找了,就是不見這幅畫,還請梔茉姐姐給行個方便,讓我見大奶奶親自稟報。”
韋映璇臉色一沉。
宋或說的這幅畫,她半絲印象都無了。
這是什麼個情況,以後但凡東西不見了便要來找她討要麼?把她當成什麼了,她也不知是奴才不會辦事還是宋或授意的。
起身走到窗邊,推開窗吩咐:“梔茉,把他給我趕出去,再有喧譁妨礙我待客,就叫人綁了打十板子。”
梔茉連推帶搡地把宋或從臥梅軒打發出去。
宋或哭喪臉去宋拓那裡回稟。
“她竟如此蠻橫!”宋拓聽後猛然從椅子上起身,硬邦邦地罵了一句便大步往外走,大有要立刻找韋映璇質問的架勢。
韋映雪急忙攔住他,嬌滴滴說:“侯爺,找不到就算了,真的不打緊,我書房裡已經有那麼多裝飾了,不差一幅畫。”
“不行,她這次行事太過分了,連我貼身小廝都敢威脅,我已忍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