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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考完，其他考生感覺也不難，還能有說有笑。

常在掏出把瓜子：「我覺得我這回能進一個考場。」

下午數學試卷下發的時候，秦喬愣了下，難度劇增？

她拿起筆就開始寫，不久就開始打草稿，整張試卷做了一半，試卷連著草稿紙都被寫的滿滿，好在試卷不用交，就交答題卡跟答題紙。

秦喬寫完也就多看了一遍，考試結束鈴聲響起，監考老師收了答題卡跟答題紙就走。

外頭眾人手抖了，教學樓一片哀嚎。

「怎麼這麼難？瘋了嗎？」

「我填空題一半不會啊，全靠蒙答案了。」

「我每道大題，都只能做出第一小題，你們信嗎？」

四周全是哀嚎，秦喬慢悠悠走著，後頭常在焉了：「完全不會做，我覺得我表舅舅看到我的成績，估計又要扣我零花錢。」

秦喬腦袋也有點懵，這回數學的確難，她有點用腦過度。

「嗯？上次的方法不行？」

常在一想起上次，心頭就滴血：「我表舅舅不按套路來，他不限制我花銷了，但他讓我打報告，附發票！」

秦喬：「……」

那是什麼神人？

回到家後，秦母拉著秦念問著：「怎麼樣了？」

秦念有氣無力：「媽，數學好難。」

不過，大家都說難，估計考的都差不多，數學分數除了頂尖那幾個，其他人拉開的分數就不會太大。

「但餘臨好厲害，他說他全都做了。」秦念興奮著道，「沒準這回他又是第一。」

秦喬一回來就找遙控板。

「聽說你們高三這次的數學超級難？看樣子基礎題是沒多少了。」秦安坐下舒心的喝著茶。

秦喬還在找著遙控板：「是挺難的，我做完都來不及檢查。」

秦安聽完心頭更舒服了，也不找她麻煩，直接把被自己坐到屁股底下的遙控板扔給了她。

秦念想了想，弱弱問道：「白天的時候，阿臨對你說的話有點重了，你不要介意。」

「對了，要補習嗎？阿臨說要給我補習，讓我之後週六日都去他家。」

秦喬開啟電視，找到動畫片，拎起107開始看：「不補，沒興趣。」

秦念抱著抱枕，這回基礎題少成那樣，她自己都已經只求名次別往下掉了，秦喬十有八九已經不可能到三百了。

「喬喬，我們可以一起努力學習。」

秦喬擼著107：「好啊，等這回考完，我們一起努力。」

一人一「貓」看著動畫片，看的嘴角上揚。

秦念安心了，拿著手機跟餘臨發訊息，餘臨給她發了明天考試的重點，她高高興興的開始看。

當天晚上，數學組開始加班改試卷，理科的東西本來改的就快，更何況這回難度感人，不少學生大片空白。

「這幫學生，都跟他們說了，別空著別空著，隨便寫點萬一也有步驟分呢？」

「填空題也是，雖然難，但答案簡單啊，0,1,-1隨便懵下也有可能對啊。」他們邊改邊搖頭，雖然痛心這幫學生傻，但他們改起來是真的舒服，也迅速。

「吳老師，你好像很無聊？」有個改填空題的老師起來倒茶，就看到負責改大題的一老師面無表情，像是快放空自己。

「能不無聊嗎？最後兩個大題都難，第一小題寫出來的都少，偶爾出來的也是……」

「怎麼了？」

「有人做出來了？」吳老師立馬坐直身體，盯著電腦看著步驟，那老師也圍過去：「重點班的？餘臨還是蔣林？」

「都不是，是個女孩子。」吳老師仔細看著，最後舒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