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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割開。然後,你能不能帶他們一起下山?我……我因為還有很重要的事,還要繼續往山上走。”
花洛影忍不住捂嘴,“哈,小破孩這麼快就如此信任我了,真是太好玩了!你叫什麼名字?”
白若鬼眨了眨眼睛,“白……白若鬼。”
“真是個奇怪的名字!”花洛影捏了捏白若鬼的臉蛋,笑道,“可是,抱歉,匕首是姐姐的寶貝,可不能借給你。不過……”她從懷裡掏出了一個手帕,看向白若鬼,“這個可以借給你哦。你聞聞,可香了。”
白若鬼搖了搖頭,認真道:“沒有時間了,要是壞人醒了就不好了。”
花洛影狡黠一笑,“可是,壞人如果一直都是醒著的呢?”
“啊?”不等白若鬼反應過來,花洛影已經用塗了*藥的手帕捂住了白若鬼的鼻口。
白若鬼幾乎沒來得及掙扎,便昏睡了過去。
見白若鬼如此之快就昏迷過去,花洛影有些驚訝,這*藥的藥效什麼時候這麼好了?不會是小破孩裝昏的吧?想著,她又在白若鬼的鼻口間捂了一會,方想起,賣她*藥的老闆說,*藥迷昏人的時間根據對方身體的健康程度而定,對方越是虛弱,所需迷昏的時間越短。
花洛影看了看地上昏睡的小孩,搖頭長嘆:虛弱至此,看來是個活不長久的小鬼。不過,既然是賣給別人的,管她能活多久。我也總算是為老爹做了一件好事。
花洛影將白若鬼綁好後,扔在了孩子堆裡,然後拿起她老爹手旁的紙,咬破手指,以血在孩子的名單上加字:白若鬼,女兒奉上。
素來便有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一說,花洛影殊不知,門外正站立著一個十來歲的男孩,將這一切看在了眼裡。
白若鬼一直以為自己被跟蹤是個錯覺,卻不知自己確然被心愛的小未婚夫跟蹤了一天一夜。此刻,站在門外的那個男孩,正是念卿。聰明的他,利用藥物把自身的氣味隱去,秉著不阻止但絕對要保護好自己的女人的信念,一路尾隨到了這裡,只是慢了一拍,便看到白若鬼已經被人藥昏綁了起來。
衛念卿知道自己打不過那個黑衣女孩,所以不敢輕舉妄動,見那個黑衣女孩在寫字時,他深呼了一口氣,輕輕後退著,向山下跑去。爹常教他,遇到壞人,不要莽撞衝動,報官才是最妥之道。
然而,門外邊的那一絲動靜,仍是讓廟內之人有所察覺。
“誰?”反應靈敏的花洛影迅速跑到了門外面。
身手靈活的她,一躍翻跳到大樹上,一眼便尋到一個十來歲男孩的身影正大步往山下跑去的身影,自是曉得對方大概是看了剛才的一幕,想要跑下山報官。
想到老爹只需要女孩不需要男孩,花洛影勾起嘴角,揮起匕首便向那個小身影追了過去。
察覺到身後有黑影快速跟來,衛念卿閉上了眼睛,跑得更加拼命。大汗淋漓的他早已摸不著方向,只知道,只要一直往低的地方跑,便是在下山。而下了山,便能找到人,便能報官。
跑著跑著,他突然被樹根絆倒,摔了個大跟頭。整個身體向山坡下滾去。
知道叢林深處的危險,即使摔得再慘,甚至臉、脖子、胳膊被地上的石頭間和野草刮破,他也沒敢發出一聲吭響。
待滾到了坡底,他終於睜開了眼睛,慌里慌張地爬起來,卻發現,面前不遠處的灌木叢處,一隻龐大的老虎正緩緩向他走來。而在他的周圍,漆黑的夜色裡,閃爍著更多野獸的眼睛。縱然他之前用藥物隱去了身上的氣味,然而,此刻身上被劃破的地方流出的血腥味,卻無論如何也是消除不掉的。
有人說,死不可怕,等死才是最可怕的。衛念卿卻一直覺得,等死也算不上可怕,人之所以等死,是因為絕望。而當一個人絕望到盡頭的時候,便也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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