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初入軍營(第2/2 頁)
,不該隨意出入,保密防諜工作得做好。給我搞點罐頭…或者饅頭榨菜也行。”
“是,您稍等。”
年輕的衛兵剛離開沒多久,一輛三輪挎鬥摩托車便從遠處拐彎駛來,最後停在了這間屋子的前面。
挎鬥中載著的大個子軍官下了車,快步走到周長風的面前,非常迅速地抬手抱了一下拳,然後仔細端詳著他,“營長你沒事吧?巡檢司的電話都打到旅部了,鈞座大罵你關鍵時刻出么蛾子。”
周長風對此人有印象,這好像是自己的副官,然而一時間卻叫不出名字,只能乾咳兩下以掩飾尷尬,“咳咳,問題不大,一點皮肉傷。”
“那就好,鈞座說待會給他回個話。呃…然後,各隊已經整裝完畢了,不過還有點差池,通訊排有臺收發機壞了還在修,機炮連之前裝車的時候有個兵被壓斷了腿。”
“其它工作呢?準備好了沒?”
“頭髮都剃掉了,遺書還在寫。”
上陣之前剃頭理髮並寫好遺書?這確實是合乎情理的做法。
“好,我知道了。”周長風點點頭,“我先給旅長回個電話,晚些去巡查。”
至此他才終於想起來了面前這位副官的姓名履歷——謝萬誠,青州臨沂人,畢業於四大初級軍校的順天陸軍武備學院。
所謂的四大初級軍校其實是順天陸軍、應天陸軍、成都陸軍、杭州海軍四所武備學院的統稱,其歷史十分悠長,比如順天與應天的兩所陸軍武備學院甚至可以追溯到明初建文年間設立的京衛武學。
至於“鈞座”,其實只是對旅長等上級的敬稱。
在周長風逐漸明晰的記憶碎片中,自己的指揮官好像是個脾氣暴躁的小老頭,但卻面惡心善,而且一直以來很看重自己?
在對著電話機摸索了一會之後,忐忑不安的周長風撥通了旅部的電話。
“禁衛三旅旅部,何事?”
“我是一營長周長風,回報旅長,我沒事。”
“呃…您稍候一下。”
大概在十秒鐘的沉默之後,話筒中傳出了一個聽著就很兇的聲音。
“媽賣批的,臨開拔給老子跑街上玩命,你個龜兒子想挨軍棍就直說!”
上來就被劈頭蓋臉懟了一通,滿頭黑線的周長風不知如何回話,好在電話那頭並未繼續數落,而是很快就轉入了正題。
“……明早你部最先裝車,大體就這些,不得疏忽。然後,醫護分隊約莫過會就到,裡頭有幾個寶貝,注意照看好。”
“明白。”
醫護分隊的寶貝?什麼寶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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