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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小日本的生魚片就是學我們家祖宗的切膾!&rdo;
‐‐&ldo;哇哇,得是切的多薄才能用嘴吹起來啊?這刀工,太可怕了!所以我們是可以在影片裡看見美食道秀刀工,然後用嘴吹魚片嗎?啊啊啊,是不是意味著我們可以看見美食道的嘴了?&rdo;
這道古菜的確有點像生魚片,但從做法上來看比生魚片有意思多。菜譜看似簡單,但操作度太難,比如將糙魚切成紙片薄,非常考驗刀工和耐心。
應曲和記下菜譜。
雖然困難,但可以嘗試下。
‐‐
第二天西米起了大早,去古鎮廣場圍觀《中華至味》的選拔賽。雖然錯過了報名,但她還是想碰碰運氣,美食界就這麼大,也許評委她認識。
她到的時候人已經很多,撥開人群擠進去,看見上百名廚師在臨時搭建起的灶臺上各掌一鍋,油鍋滋啦,比賽現場火辣。
有廚師拉麵如跳舞,一根根拇指粗麵,轉瞬間變成穿針細絲。
有廚師刀工飛快,眨眼間用胡蘿蔔雕出繁雜花飾,迅速裝盤。
總之各種花樣,圍觀群眾一片叫好。
西米搓搓鼻子吐槽:&ldo;這是看廚藝比賽還是看街頭雜耍?&rdo;典型的雷聲大雨點小,缺點隨便檢出一堆。
然後引來一片&ldo;你行你上,別瞎逼逼&rdo;的鄙視目光。
評委席有四個評委,三個西米都認識,來自南、西、北城的三大著名美食家,這三位拜訪過西老頭,她有印象。
第四位評委西裝革履,雖然坐著,卻比另外三位高出一個頭之多,身板挺括,氣場倒是不小,握著一支鍍金鋼筆,低頭寫什麼。
西米看了眼第四位評委的銘牌‐‐應曲和。頓時瞭然。這個名字她並不陌生,應食軒大老闆,據說嘴毒且挑,能在他手下&ldo;存活&rdo;的廚師都是勇士。
等到評委品菜的時候,應曲和終於擱下筆抬起了臉。
在其餘三位評委顏值的襯託下,應曲和這一抬頭居然給人一種驚艷感。圍觀群眾譁然,尤其是西米身後一群小姑娘最激動:&ldo;左邊第一個評委好帥。&rdo;
西米也多看了兩眼,覺得世界好小,這不是昨天那個向她要面的神經病男人?
原來他就是應曲和,聽說是個毒舌老饕。
這樣看來,昨天他是真心實意向她要面,對她並沒有什麼興趣,是她想太多。
應曲和不愧是毒舌老饕,試菜的時候所有廚子對他聞風喪膽,根本不敢把菜給他遞上去。一名女廚打頭陣,鼓足勇氣,將陽春麵端到應曲和跟前。
毒舌老饕一隻手很隨意扣在紙上,用手在麵碗上方扇了扇,沒有聞到他想要的香味兒,有點失望。於是簡短乾脆地說出&ldo;pass&rdo;。
同樣是面。昨晚那碗麵怎麼就那麼香?和那碗麵一對比,跟前這碗倒寡淡無味,他都懶得品嘗。
一碗素麵最考驗廚師技藝,參加這種比賽,如果連面香都沒有,無疑於一件失敗作品。
女廚師明顯不服氣:&ldo;應先生,這碗麵您都還沒嘗,對我公平嗎?&rdo;
比起剛才的決絕,應曲和柔軟了許多,&ldo;你要公平?&rdo;他用竹筷撥弄碗裡韌白的麵條,一縷熱騰騰白霧蒸騰而上,面上搭著兩片青菜。
青菜綠葉部分顏色過深,過於柔軟,明顯燙過了頭,這樣的配菜會失去原有的慡脆口感,連最基本的蔬菜都處理不好,有什麼資格入圍?
迫於評委席和觀眾席的壓力,應曲和挑了一筷入嘴嘗,眉頭立刻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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