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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未得所,願託華池邊。”
何芯仔細聽她彈琴,琴技卻也普通,比起孟筠尚頗有不如。只是氣氛把握得極好,卻彌補了琴技的不足。
再聽一會兒,何芯便知她其實功力有限,琴音固是優美,卻沒有生命。聽得久了,甚至會讓人生出倦意。她聽得無趣,便轉頭去看凌鉦。這一看,便臉色大變,再也收不回目光。
只見凌鉦正目光灼灼地盯著那女子,眼中盡顯迷醉的神色。
何芯立即失去了理智。一種說不清是憤怒還是悲傷的情感充塞胸臆,她只覺得心跳得越來越急,只想迅速離開這裡,腳下偏偏又像是生了根,再也無法移動分毫。
忽然,身邊一個女子低低道:“男人都是一個德行,見了狐狸精,就跟丟了魂似的!”她抬頭一看,卻是那桃蓮不知何時來到了她身邊,臉上掛著濃重的嘲諷之意,正附在她耳邊低聲說話。
“難道自己也是一副‘怨婦’的表情嗎?”何芯終於清醒過來,深深吸了兩口氣,突然記起了出門前凌鉦交待的話。
“凌鉦這麼做——也許有深意吧!——是嗎?——應該是吧!”她努力地轉著這個念頭,卻顯然並不成功。不管她如何努力,都無法剋制那洶湧而來的嫉妒和惱恨。
突然,樂聲又是一轉,卻是樂隊又開始奏樂了。
在樂聲中,那女子放下瑤琴,邊輕輕舞動,邊向凌鉦走去,臉上還帶著嬌羞的表情。看著她邁著舞步輕輕走來,凌鉦臉上露出濃重的笑意。待那女子來到身前,他突然伸手一拉,那女子便直往他懷中跌去。那些綠衣女子也各自走到席間陪伴各個大小官員,席間頓時一片鶯歌燕舞,熱鬧非凡。
何芯頓時臉色霎白,緊盯著凌鉦,說不出話來。
只見那女子倒在凌鉦懷中,吃吃笑著,嬌聲道:“今日良辰美景,奴婢敬王爺一杯!”說著舉起了凌鉦桌上的酒杯。
“姑娘要敬本王酒,需得親自用嘴喂本王才是!”凌鉦眼中的笑意更深。
“王爺說笑了!”那女子的笑容有些勉強。
不行了!不能再呆下去了!一種從所未有的痛苦狠狠折磨著何芯。她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不能原諒!就算別有深意也絕對不能原諒!她站起身來,準備走出去。
剛站起來,就聽到凌鉦說:“怎麼,姑娘難道不願意嗎?”說著,竟突然捏著那女子的下巴把那杯酒強行倒進了她嘴裡。
那女子驚恐地看著他,露出一個震駭絕倫的表情。不過瞬間,只見那女子的臉色由白轉青,又由青轉黑,很快就變得漆黑無比,臉上神色猙獰,顯是正在承受著巨大的痛苦。
凌鉦卻沒有絲毫停留,以極快的速度抽出那女子的腰帶,往屋頂上揮去。然後舉起酒杯,縱身來到龐隴面前,一股酒水直撲龐隴的臉面。龐隴下意識地伸手一擋,凌鉦順勢往那隻手上抓去,瞬間就扣住了龐隴的脈門”。
與此同時,只聽“轟”的一聲巨響,那小小的腰帶中竟竄出一團藍色的火焰,火焰過處,屋頂上頓時破出一個大窟窿,幾個人影順著窟窿從天而降,直摔到地上。
凌鉦這才微笑道:“龐城守當真好大的面子,竟然請到“笑面妖姬”的弟子來給本王祝酒!”他的笑容溫暖而真摯,遠遠看去,只彷彿兩個好友在握手歡談。
赴宴(四)
那龐隴卻也甚有骨氣,朗聲道:“自古成王敗寇,龐某自以為計劃周密,卻步步都在王爺算計中。王爺要殺要寡,悉聽尊便!”
“城守說笑了!城守乃朝廷命官,要殺要寡需尊朝廷法度。本王不過是想勞煩城守走一遭,送我和這位姑娘一程!”凌鉦淡淡笑著,一邊伸手招呼何芯。
見何芯猶自震駭地盯著那個滿面漆黑的女子,他淡淡道:“若非她過於歹毒,下此重藥,本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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