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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鉦皺眉道:“貴國一向習慣大張旗鼓地以武力方式‘候見’嗎?倘若皇上一時不得空,貴國馬隊是不是打算直接開進皇宮,逼迫皇上?”
梅刺。揚聽他越說越嚴重,無奈道:“王爺言重了!我國一向敬重天朝皇上,如何敢做出如此逾規之事!”
凌鉦皺眉沉思了片刻,才緩緩道:“大人,此事事關重大!我們還是傳了兩位先生過來一問吧!”說著轉身對武騁說道:“勞煩先生通知管家請兩位先生前來!我要當面問兩位先生幾句話!”
見武騁出門去吩咐管家,凌鉦又轉頭對梅刺。揚道:“既然大人說那是貴國使者,本不該有所置疑,但此事事關重大,本王也不敢掉以輕心!兩位先生是否真是使者,待本王查驗過他們的身份再說!”
那梅刺。揚本就幾次要求見使者,看凌鉦發話,自然沒有什麼意見。 。 想看書來
連消帶打(二)
不過片刻,管家顧堂就已經引著兩位使者來到內堂。
昨日,兩位使者突然被寧王府的人抓住,早已是無比憋屈。誰知,一番解釋,呈上報喪國書之後,武騁卻一口咬定他們冒充使者,聲稱已經毀去了兩份報喪國書,還把兩人關進客房困了半日一夜,只簡單地送了點饅頭作為食物。到了內堂,眼見梅刺。揚坐在上首,料定是來接兩人回別館的,忍不住就想發作一通。
大王子的使者維克是文官還好些,二王子翰思的使者布盧特卻是水兵出身,性烈如火。他不敢對凌鉦發火,對武騁卻沒有什麼顧忌。見到武騁,想到他一個王府幕僚,沒有官銜在身,竟敢折辱於他,一腔怒便再也壓抑不住。勉強向凌鉦行了禮,還不等凌鉦開口,就閃身上前抓住了武騁,轉頭對梅刺。揚道:“大人,這個奸賊已經毀去了我國的報喪國書,請大人把這個奸賊交給本使發落!”
凌鉦頓時變了臉色道:“梅刺大人!貴國之人如此放肆,就休怪本王不客氣了!我原本還道是普通的尋釁滋事,只想對兩位領頭的人略施薄懲!看貴國之人如此做派,昨日之事就大不簡單,難逃‘逼宮’的嫌疑,恐怕只有交給衙門公斷了。”說罷,吩咐身後的獨孤鷹道:“把人給我拿下!”
獨孤鷹飛身上前,瞬間就把兩位使者的脈門扣住。
眼見廳中風雲突變,兩位使者瞬間被扣,梅刺。揚大驚失色,趕緊起身道:“寧王息怒!此事需從長計議!”一邊說著,他還在努力咀嚼著剛才聽到的驚人訊息:武騁毀去了報喪國書?凌鉦認為兩位使者有“逼宮”的嫌疑?
整理了一下思路,梅刺。揚才皺眉問凌鉦道:“貴府武先生毀去了報喪國書嗎?這是怎麼回事?”
凌鉦也轉頭問武騁道:“先生當真毀去了佑滋國的報喪國書嗎?”
武騁道:“屬下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斷然不敢為這大逆不道之事!實事上,兩位先生未曾給過屬下什麼所謂的‘國書’!”
聽他如此說,便是連一直沉默不語的維克都忍不住了,佛然道:“先生怎能如此信口雌黃?昨日先生前來問話,要我等證明身份和來意。我們親自把報喪國書交給了先生。後來先生前來,親口說道已把國書毀去。如今當著寧王的面,卻又如此推諉,豈是大丈夫所為?”
聽到這一番話,武騁露出一個恍然大悟的表情道:“兩位先生說的難道是昨日交與在下的那兩捲紙?不知兩位使者何以認定那是國書?”
維克道:“那是我國國王保羅。由加親自交與在下的,自然是我國的國書!”
他話音剛落,旁邊的布盧克立即出言反駁道:“我國國王乃是保羅。翰思!那國書乃是翰思國王親自交與在下的!”
維克看了他一眼,面露冷笑,目光中流露出深刻的不屑之意,不再說話。
那布盧克頓時大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