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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連起來說,那個孕婦要表達的應該就是那個孕婦的孩子已經死了。
桑釧從未懷疑過什麼,這些年給過不少那位好心人的家人,卻也沒有問起過當年的事情,畢竟當時是費寧和他未婚妻是一起的,費寧後來告訴她他們遇見了搶劫,她在逃跑中跟他未婚妻走丟了,當時發現未婚妻身上的刀口時,費寧也解釋過看到歹徒捅了他未婚妻一刀。
有些事情在沒有放在心上的時候,還真什麼都不會放心裡放,如今有了懷疑,桑釧立馬想起費寧出車禍去世的地方,不正是去那位好心人家的地方,費寧跟那位好心人是同一個晚死的,有目擊者稱費寧的車子該是往市裡開的,拐彎的時候估計是把油門當成了剎車,導致車子失控,墜下了斜坡,費寧又沒有系安全帶,警察趕到的時候,費寧已經死了。
衛靳所想不及桑釧的深,如今聽到桑釧要看居秀茵的資料,便覺得自己無法對桑釧有所保留了,一邊翻出居秀茵的照片給桑釧看,一邊補了一句:“桑總,大概知道我沒有敵意,祁胤的人沒有防著我,我到是對他們查過的資料有些瞭解,他們查到夫人出事之前都只有跟費奶奶一起,那位好心人出事的晚上,也有人看到費奶奶出現過。因為不是那裡的人,所以記憶很清晰。”
桑釧沒有說話,靜靜看著衛靳。
衛靳也看著桑釧:“還有一個訊息,我不知道屬不屬實。”
桑釧還沒有看照片,朝著衛靳開口:“你說吧。”
“好,桑總,你聽聽就好,這訊息也有可能是他們捏造的。”衛靳先提醒桑釧,這才繼續說道:“我知道的是,夫人生下的孩子是沒事情,是居老夫人生的女兒死了,夫人難產,生下孩子後就血崩了,加上背上的刀傷也沒止住血,眼見不行了,就把孩子託給了居老夫人,並把有十萬存款的存摺作為報答送給了居老夫人,讓居老夫人把孩子交託給你。”
“十萬塊?”要說之前桑釧還抱著聽一聽的想法,一聽到十萬塊,目光就立馬變了,那個時候他是經商不錯,卻只是個小商人,那十萬塊錢也是他們所存不多的錢,在找到未婚妻屍體的時候,那筆錢卻已經被取走了,當時他只當是搶劫犯取走了。
如今聽了衛靳的話,倒覺得祁胤那邊的訊息是可信的。
不由得低頭看照片,目光又是一變。
衛靳生怕桑釧受到刺激,連忙拍著桑釧的背:“雖然居秀茵在居家沒有一點的地位,更多的時候像個工具,居家利用居秀茵在夏逢時的身上可是壓榨到不少好處,要說居秀茵不是居家的孩子,倒也是有幾分可能的,可是說她是你的女兒,我覺得不肯定,畢竟她跟夫人也不像。”
衛靳的手上,不光是居秀茵現在的照片,就連與夫人去世時那般年紀的照片也有,可比對下來,也只有幾分相似,可要說像得像母女,衛靳又覺差遠了。
桑釧卻是伸出手細細撫摸著居秀茵的照片,眼睛有些發熱。
衛靳嚇了一跳:“桑總?”
桑釧抬起頭,問衛靳:“衛靳,我有沒有跟你說過,你張奶奶長得跟她媽媽一點也不像?可你知道嗎,這個人卻跟你奶奶的媽媽像極了。”
“什麼?”衛靳大驚,有些語無論次:“也就是說這個居秀茵真的是你的女兒?”
衛靳站了起來:“桑先生,我會趕緊找個時間驗下她的dna,若你們是真的母女,你交出證據證明歐陽治走私軍火的事情倒是幫了她。”
“此事怎麼又跟歐陽治扯上了關係?”桑釧從抬照片中抬起頭,疑惑的開口。
衛靳便把夏逢時出事皆是歐陽治在背後推動,又說了歐陽治心怡居秀茵的事情告訴了桑釧。
桑釧聽了,心裡一陣惡寒,此生最恨的就是這種強求的人了,別說居秀茵有可能是自己的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