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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我……愛你。”

他不習慣道歉，不擅於剖析自己的內心。

也許，只有在她睡著的時候，他才好意思肆無忌憚的表達自己的內心。

……

顧非煙醒來，剛好陳嫂在外面敲門。

“顧小姐，晚飯已經做好了，您要出來用一點嗎？”

“好。”顧非煙揚聲應了。

換好衣服出門，下樓的時候她左顧右盼，卻沒有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

她忍不住問，“戰少人呢？”

“戰少去公司了，說是公司裡有急事必須過去一趟，讓我跟小姐您說一聲呢。”陳嫂溫和笑著給她盛了一碗湯，“這也是戰少特意吩咐我燉的白豆腐鯽魚湯，說是顧小姐您喜歡喝來著。”

顧非煙抿唇輕笑。

這的確是她喜歡的，她在沈家的時候沒有吃過什麼好東西，印象中最美味的也就是一碗價格不貴卻極為美味的白豆腐鯽魚湯，所以她一直很喜歡。

沒想到，戰墨辰那種冷硬的男人，竟然也會注意到這種細微的事情。

“他說了什麼時候回來沒有？”她問。

“這倒是沒有。”陳嫂搖頭，眼神有幾分善意的揶揄，“顧小姐您要是身體不適的話，晚上就別等得太晚了。戰少臨走的時候吩咐了又吩咐，說您昨晚和下午的時候累著了，讓我看著您，讓您晚上早點睡覺呢。”

顧非煙，“……”

面紅耳赤的吃完飯，她逃也似的回到了主臥，拿起抱枕捶了一拳，像是打在戰墨辰身上一般，咬著唇，眼中滿是羞澀。

雖然關係似有改善，但她的“禁止令”依舊沒有解除。

不能用手機，不能用電腦，不能……

顧非煙目前也找不到戰墨辰的人提出抗議，暫時只能自娛自樂。

在書房找了一本書看著，她也算悠然自得。

這一看，就到了晚上十一點。

顧非煙的確有些困了，也沒有打算堅持著等到戰墨辰回來，可她正要熄燈睡覺的時候，門口卻傳來門鎖轉動的聲音，她轉眸看去，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門口。

見到顧非煙還沒睡，戰墨辰有些驚訝，轉而眼神變得柔和幾分，“怎麼還沒睡，不是讓你別等我嗎？”

“……”男人如此自作多情，顧非煙有幾分心虛，含糊的說道，“這不是等著等著你就回來了麼，其實也不算晚的。”

“嗯，給我拿衣服。”戰墨辰脫下西裝外套，遞過來。

他幽深鳳眸中帶著幾分期待，這讓顧非煙心裡湧上一股不知道怎麼言說的情緒，好像……他們真的已經是夫妻了，彼此正嘗試著慢慢進入夫妻的角色一般。

不，不是好像，是已經……

顧非煙接過外套，問道，“要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嗎？”

“不用。”戰墨辰很顯然打算自力更生，不容抗拒的說道，“天氣涼了，你去床上躺著，別傻乎乎站在這裡給凍到了，我可不想看到你鼻涕四流的樣子。”

顧非煙，“……”

目送男人自己走去沐浴間，她忍不住腹誹。

現在才初秋，就算天氣比起盛夏炎熱的時候要冷了一些，也不會到站在床下就會凍到的地步，這男人……也不知道是管太多還是沒有常識。

不過……

心裡還是暖暖的。

也許她期待的本來就不多，他的真心就讓她覺得特別珍貴。

迷妹一般的將臉埋在男人的外套中，顧非煙想要呼吸一下自己男人的味道，卻……不期然聞到了一縷幽幽的，女人的香水味。

她從不用香水，但她對這香味卻很熟悉，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這款清新淡雅的香水，是顧明珠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