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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宴雲諫這裡。
白丘轉述池潤衣懟孫寄州的話:「扇著蒲扇說的,原話是』也不知哪個孫子心這麼髒,空調線都不放過。『」
宴雲諫對劇組發生的事瞭如指掌,再一次意識到池潤衣比想像中的還有意思。
他果然沒看錯,就是隻會咬人的小狗。
齜牙的時候兇的很。
白丘看著宴雲諫臉上的笑意,那樣子彷彿池潤衣做了什麼給他長臉的事,趁機道:「老闆,孫寄州那裡要管管嗎?」
這蠢貨大概是第一次抱大腿把握不好分寸,簡直不知所謂,到現在全劇組幾乎得罪了個遍。
最喜歡折騰的就是池潤衣。
宴雲諫臉上笑意頓收,看著白丘:「怎麼,心疼了?」他目光深而厲,像要剖開人的血肉看到骨頭裡去。
白丘後背發寒,低頭道:「不敢。」
池潤衣進來就發現房間裡的氣氛有些不對,他只當沒發現,照常打招呼:「宴總。」
宴雲諫仰靠在沙發上,一手撐著下頜,百無聊賴:「瘦了點,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欺負你了。」
池潤衣沒說話,反正每次宴雲諫戲都很多,完全能夠自導自演。
宴雲諫看他安安靜靜的站在那裡,怎麼看怎麼順眼:「有人求情讓我好好待你,我覺得可以考慮。」
池潤衣看他。
站在一旁如同化石一樣的白丘意外的抬了下眼,據他所知,自從五年前那件事後,宴雲諫再沒有
宴雲諫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別人有的,你得到的只會更多。」
作者有話說:
小劇場:
-宴雲諫:想養一隻小狗狗。
-石朝雲:小奶兔很乖很省心。
-池潤衣:想躺在雲朵裡打滾,順帶踹一腳蛇精病。
——
第11章 到底現在算他的人。
池潤衣想起石朝雲問他的樣子,石朝雲和宴雲諫看上去都不是親和的人,但石朝雲問他願意嗎?
真是奇妙,現在他們已經在一起了,四捨五入那種。
他搖搖頭,這時候大概要說一句「高攀不上」來推脫才體面,但這難免貶低了石朝雲,便什麼都沒說。
心裡也壓根沒當回事,理解不了宴雲諫這種為了和石朝雲比就什麼都不管不顧的心態。
宴雲諫輕笑一聲,他長的實在好看,縱然時常陰鬱,但眉眼氣度確實又有種琉璃般的璀璨迷人:「好得很。」他說。
語氣很輕,但其實動了氣。
手忽的一掃,沙發旁做裝飾用的瓷瓶落地,稀拉嘩啦碎片四濺。
反射性的,池潤衣閉了下眼睛,心裡罵了一句:你大爺的!
正在此時,房門被敲響。
白丘過去開門,看到來人有些意外,但他能跟在宴雲諫身邊,總有些面不改色的本事:「景少爺,您有事?」
景靈均比白丘高許多,往白丘身後瞧一眼,見池潤衣好好的站著,語氣平穩了:「我找宴總有事。」
白丘有些不解,但某種奇妙的感應讓他替池潤衣鬆了口氣,對宴雲諫道:「老闆,景靈均想見您。」
門半開著,白丘還站在門口,只要宴雲諫說「不見」他就會關上門。
宴雲諫抬眸:「讓他進來。」
四目相對,宴雲諫眼底餘怒未消,對上這種殘存怒氣的景靈均頭皮發炸,心想他真是有病,還病的不輕。
就是個大冤種,冤到想為情敵說話。
心理活動的豐富能極大緩解緊張,景靈均努力忽視地上的碎瓷片,順暢的說明來意:「宴總,池潤衣是我的朋友,您看他哪兒不懂事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