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5 頁)
知重要,想從ㄊ口中套出李振中要封賞誰就更重要了;就算跟他們沒關係,先知先覺也是值得炫耀的事情。所以上了酒樓,他們便不停地灌左三知喝酒,話裡話外不時刺探。
左三知懂得分寸,便裝胡塗,學平常武夫那樣老實不言,最多稱自己出身低微、不會講話,幾個人套了半天也沒套出什麼來;反倒從他門口中聽到裴陵的一些事情,說裴陵在望北城中數次上書請站都被駁回,後來便意志消沉,常常一個人喝悶酒,連槍都不練了。
怎會這樣?難道自己聽到的,官於裴家的一切都是真的?
自己怎麼忘了,離開裴陵的時候,裴家的失勢就已經有了徵兆?只是……只是沒想到會變成這樣。不說別的,就是剛才跟現在,這些官員跟自己,不就在裴陵的眼前又上演了一次世態炎涼嗎?
左三知把鎖緊眉頭的慾望壓下,繼續跟幾個官員周旋。他不知道酒席結束後是否該去見見裴陵,更不確定,裴陵肯不肯見自己。
「左大人,都虧了你們,這望北城才一片安寧。」幾個官員沒察覺左三知心中所想,徑自高談闊論,話語間吹捧著。左三知不便再想下去,就應付地跟那幾個人又對飲了片刻,才一同出了酒樓。
前腳踏出酒樓,跟幾位官員一起來的楊校尉便拉起左三知的手,很親密地指了指不遠處一座豪華的樓閣道:「左大人有沒有興致去那裡逛逛?楊某作東。」
「呵呵,楊大人好爽快,可怎麼只請左大人?索性連我們的一起請了罷。」旁邊幾位大人見楊校尉刻意討好,便都善意地取笑他。
「嘿嘿,自然都請。」楊校尉點頭,看了眼左三知,等左三知回答。
「那裡是?」左三知從前沒留意過那樓閣是什麼地方。聽楊大人這麼一說,就往那邊瞧了瞧。
他見門口兩個男子正殷勤往裡拉客,而那些客人有的遮遮掩掩,有的猥瑣油滑,而門上又是紅紅的燈籠,便明白那裡是讓男子尋歡的煙花之地。
「左大人,我們知道軍中也有營妓。可那些庸脂俗粉怎看得入眼?這家院子裡的姑娘,雖然比不上京城那些的色藝雙絕,但在這邊陲之地,倒也很有名氣呢。」楊校尉官職不高,但也自命風雅,常去那院裡聽花魁彈琴唱曲,偶爾還做個入幕之賓,因此對那地方很熟悉。
「這個……」左三知忙於戰事,哪裡想過這層,別說營妓,就連某些將官要介紹自家妹妹給他,都被他拒絕了。因此,聽到楊校尉慫恿自己去青樓,一時驚訝,倒不知道該怎麼推脫了。
那幾個官員見左三知猶豫,還以為左三知是偽裝老成持重,便簇擁著左三知往那地方走去。左三知不好拂了眾人的面子,只能小心措辭拒絕著。那些人當他是擺姿態,就勸得越發勤快,還用力拉拽著他的手,把他往那門裡拽去。
不想進去,又不好折了幾個官員的面子。左三知正傷腦筋的時候,卻聽不遠處有人朗聲道:「前面可是左三知左大人?」
而隨那聲問句響起的則是一句不大不小,卻偏偏能讓眾人聽到的嘲諷:「原來威震邊關的左大人也喜歡這地方啊,真看不出,下了戰場還這麼精力充沛。」
裴陵?左三知一聽那譏諷的聲音無比耳熟,嘴角便漾起絲不被人察覺的笑容。他知道,這偶遇成了自己的救星,不然進了那種地方,可就尷尬了,畢竟不想碰那些女人,可不碰,誰知道這幾個官員又會說什麼。
幾個官員聽到那冷言冷語也鬆開左三知,跟裴陵見禮。眾人施禮完畢,看到裴陵身旁還有一個書生打扮的男子,眉眼含笑,十分儒雅,跟裴陵一起朝幾人還禮。
「劉大人,好久不見了。」左三知看到這人,眼前一亮,上前很恭敬地與之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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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大戰中曾數次跟西路軍的人馬配合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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