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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麗琴虛弱地搖搖頭,她哪裡還有胃口,只是哽咽著,眼睛都哭腫了。
&ldo;韓叔你去吃點東西吧,你也沒吃呢。&rdo;梁夏的眼睛也微微發紅,他們沒有胃口不能讓韓叔餓著。
&ldo;我去買點粥,少爺少奶奶多少都吃點。&rdo;韓立說完便出去了,如果他也說不餓,就變成四個人都餓著肚子守著了。
姚麗琴無力地靠在季澤峻肩上,&ldo;怎麼會車禍呢,早上還好好的,會不會有事啊……&rdo;
&ldo;媽你別瞎想,肯定不會有事的。&rdo;季澤峻輕拍著母親的後背,其實母親表面很強勢,但實則很柔弱,她盡最大的努力照顧好父親,寧願放棄自己的夢想,只要有父親在身邊就夠了。
&ldo;我和你爸拍結婚照那會兒,攝影師讓我坐你爸爸肩頭,我本來不肯,後來你爸爸就突然把我托起,我問他&l;我沉麼?&r;,你爸爸竟然說&l;當然沉啦,整個世界都壓在身上了!&r;從那一刻起我就發誓,無論有什麼樣的逆境,我都要陪他一起走下去,他要是出事了,我怎麼辦……&rdo;
梁夏終於抑制不住眼淚,原來婆婆是公公的整個世界,這樣的承諾換做是她也會不顧一切。
季澤峻雖然心情很沉重,但不得不佩服老爸,二十八年前能說出這麼帶感的情話來,他還差了點。
這時兩個警察走了過來,&ldo;你們是傷者家屬?&rdo;
季澤峻把母親交給梁夏,然後帶著警察到轉角另一邊去,&ldo;肇事者是誰?&rdo;
&ldo;肇事者逃逸了,我們剛剛將其逮捕,他已經承認了酒駕,我們會依法處置我們需要向季先生錄份筆錄。&rdo;
季澤峻想了一會回道,&ldo;等我父親清醒了再通知你們吧。&rdo;畢竟要不要起訴還得看父親和母親的意思。
&ldo;好的。&rdo;
過了約兩個小時,醫生推著季項銘走了出來,姚麗琴聽到聲響立刻清醒過來,&ldo;醫生,我先生怎麼樣?&rdo;
&ldo;血塊我們已經完全取出,送到加護病房,今晚醒了就沒事。&rdo;醫生說完略微停頓了一下又繼續道,&ldo;一定會醒的。&rdo;
做醫生的最怕家屬糾纏不休了,但相比於以前碰見的情況,今天這名傷者情況不算遭,血塊取出就沒事了。
&ldo;謝謝醫生。&rdo;季澤峻輕拍了母親的肩膀,&ldo;爸不會有事的。&rdo;
車禍的事沒瞞住,北京那邊已經知道了,季老太爺差點心肌梗塞,索性手術成功了,只要醫生調理好就沒事了,如果不是季澤峻勸阻,季老太爺插著管子也要飛過來。
晚上的時候季項銘果然醒了,姚麗琴懸著的心才放下來,眼淚啪啪地就留下來了,季項銘竟然還有力氣笑話老婆。
按照季項銘的意思沒有起訴肇事者,反正交警也不會放過他,就無謂再花時間花精力了。
這樣一來,姚麗琴便搬到了豪華病房,專職照顧傷者,季澤峻和梁夏只需週末來瞧瞧就行了。
雖說季項銘沒事讓姚麗琴很欣慰,但他住院期間的表現讓她又氣又惱。
從家裡搬來了所有哆啦a夢的光碟不說,還要保姆去買銅鑼燒,每每買回來的都不盡他的心意,這事兒被梁夏知道了,便自告奮勇立下軍令狀一定做出最好吃的來。
按理說年紀大了的人不能吃太甜,但太淡了會影響口感,梁夏光是找糖就找了很久。
姚麗琴每次想和季項銘聊聊往事,季項銘就揉揉她的頭髮,&ldo;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