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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皇上,時候不早了,揭蓋頭吧。”
過了兩三聲後,福臨才緩緩將蓋頭掀起,喜帕下是一張豔若桃李、美豔動人的臉。
然福臨心中卻是沒有任何喜悅,後來的事,他都如同提線木偶一般,腦子裡一片模糊,唯一記住的是在進入洞房前,與那冷清眸子的對望。
皇上大婚後沒多久,因為皇后脾氣大,愛奢侈,經常使小性,打宮女、摔東西,使得福臨十分不滿,對也她更是不喜了。
莊太后知情後,便教導了她怎樣做稱職的皇后,另一面又勸福臨去看皇后,好履行為大清國皇位傳宗接代的職責。
只可惜兩人就像前世的冤家,沒說幾句,兩人便不對付上,福臨冷哼一聲帶著吳良輔走了。
安郡王府
果如劇情一模一樣,小皇帝與皇后不和,太妃娜木鐘求莊太后讓兒子博果爾參加議政會,莊太后不允,太妃實在無法,便暗中寫信向鄭親王求助。
看來明天又要有有意思的事了,看著吳良輔從宮中傳來的訊息,嶽樂冷清的眸子閃動著莫名的光,只是一笑並沒有動作,手中的書信便化為了齏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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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方的天際緩緩拉開淡青色的天幕,月落日出,天色漸漸放亮,照亮了紫禁城的深宮紅牆。
議政還未開始,大殿內暗中瀰漫著一股無形的壓抑,濟度因為鄭親王的授意,提議讓博果爾參加議政。
此言一出,眾議政王臣均是各抒己見,鰲拜、索尼兩人乃是莊太后的心腹,自然與濟度爭鋒相對。
嶽樂坐在椅上也不說話,悠閒的喝著茶,濟度轉眼就看到他置身事外的樣子,臉色變得更冷,不悅問道:“安郡王,不知有你何高見?”
清冷的眸子與濟度對視,嶽樂淡淡說道:“此事雖說簡單,可是,歧見紛生,我看,不如從長計議吧。”
“哼,我道你會有什麼好意見,不過如此。”濟度冷笑,回頭繼續和鰲拜對掐:“我還是那句話,博果爾屢遭排斥,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簡郡王,出言如此激烈,微臣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濟度皮笑肉不笑道:“鰲拜大人,你有何不解?”
鰲拜雖是武夫,但也是有勇有謀,說起話來毫不客氣:“博果爾年幼,盡人皆知,晚幾年議政有何不妥,如此著急,是他本人著急,還是別人替他著急,又是為什麼著急,微臣也有種種不急之處啊。”
“身為皇子,他應該有他的名分。”
眼看吵來吵去毫無結果,坐在上坐的鄭親王心內氣惱,阻止道:“夠了,都不要再說了,一件小事都如此糾纏不清,別的事就以後再議吧。”
站起身來嘆了口氣,對著下座的嶽樂說道:“安郡王,你帶我去稟告皇上,口錄冊子一併帶去。”
“是。”嶽樂起身應答,自大婚後,還沒和小皇帝見過面,他自然不會拒絕。
養心殿
福臨正在畫畫,便聽到吳良輔的傳報:“皇上,安郡王在外面候著呢。”
“堂兄。”福臨持筆的手一頓,墨汁便散在了畫到一半的畫卷上,福臨的心亂了,如同著這被墨汁侵染了會掉的字畫。
想到那夜的擁抱和親吻,又想到自己剛剛大婚,福臨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立刻急吼吼的叫到:“他怎麼來了?我不見,吳良輔,你跟堂兄說我現在忙,沒空。”
“皇上,安郡王來是為了政務,您不見不合適吧。”
“沒什麼不合適的。”
”皇上,這。。。。。。。“吳良輔想再勸勸。
哪知福臨卻是,反應非常激烈,氣急敗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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