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部分(第3/5 頁)
“沒法子,家裡老爺已經給捐了監,我要敢不來,還不叫大棒子把腿打折了去。”說著拿手勾住賈琮頸子:“我聽說,你哥的大舅子,叫王仁的,回京城來了?”
賈琮一怔,隨想起是鳳姐的兄長:“前些日子進京的,也到家裡來過,不過我就打了個照面。”那可是王家三房獨一的嫡苗,眼裡如何會看得見賈琮?
只是賈琮同樣看不上王仁,長得人模人樣,一看眼神面色就知道是酒色之徒,更別說他是原著中坑害巧姐兒的主兇!
‘狠舅奸兄’裡的‘奸兄’,有人說是賈蘭,也有說賈蓉的,但那‘狠舅’除了王仁,再不會有第二個!
想想那般粉妝玉琢,嬌憨可人的小侄女,日後被賣到那等骯髒所在……賈琮暗地裡磨了磨牙。
吳朗瞧瞧四周,見沒有注意自己這邊的,便湊到賈琮耳旁,小聲道:“有句話告訴你,那個王仁,你最好遠著些。我們都不敢招惹他的。”
我們?賈琮輕輕揚眉,遞過一個詢問的眼神。
吳朗卻不肯多說,只道了句:“乏透了,過些日子再敘。”擺擺手揚長而去。
賈琮也不追問,反正總會知道的。
找著飛白上了車,直接往座位上躺倒。睏意來襲,隨即沉沉睡去。
醒來已經是次日中午,早有淡彩帶人送了水進來:“老爺吩咐,二爺若醒了就過去呢。”
賈赦早急得滿腦門子火,只念及賈琮辛苦,耐著性子等了一整天,見賈琮去了,忙問:“考得如何?可有幾分把握?”
賈琮想想道:“把握倒是有些,名次卻不敢說。”他這成績全是陽昊開後門來的,估計會在最後十名裡面。
賈赦卻是老懷大慰:“得中便好,得中便好。”賈家上一個進士已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賈琮若能及第,無論榮寧兩府還是自家面上,都是大大增光。
賈琮是考過便算,回去就把衍波澄心叫進書房:“我大哥的內兄王仁,你們知道不知道?”
鳳姐兒就已經夠霸道了,還能把自家哥哥叫做‘忘仁’,可見這位人品實在不咋地。要是真有什麼不妥當的,還是事先給賈璉提個醒,免得受人牽累。
二人對望一眼,衍波便開口道:“回二爺話,這王仁是王子騰之侄,其父名子勝,曾為指揮使,母燕氏,現在金陵。王仁是王家這一代唯一的男丁,性情驕奢,且睚眥必報,在京城時與義忠郡公交往甚密。”
義忠郡公?賈琮眉頭一皺:“義忠親王的後人?”
衍波應道:“是。當年老親王壞事,太上聖人念在骨肉情份,並未多事誅連,只將幾個已經成年的兒子廢為庶人,最小的一個當時八歲,封為郡王,只是體弱多病,活了三十歲就沒了,便是如今那位郡公襲了爵。”
賈琮恍然,難怪回老家一呆就是好幾年呢。
義忠親王是什麼人,那就是太上皇心頭的一根刺!
王子騰是太上皇手裡任命為京營節度使的,掌握京師兵權,可見必是深得信任,偏偏家裡承嗣的侄子跟對頭的孫子攪到了一處,這不是生生打了太上皇的臉?以當今皇帝的隱忍,登基沒多久王子騰就從京營節度使的位子換到九省統制,打發出京巡邊,必定是太上皇點了頭的。哪怕升了都檢點,照樣還是虛名,武將手中無兵,官職再高又有何用。
賈赦不也是一等將軍?只一個要上朝,一個宅在家裡罷了!
邊上澄心這時出聲道:“二爺有所不知,當年那王仁跟吳家的吳良,尚家的尚德三人,都是差不多的行事,仗著家裡長輩溺愛,無所不為。不過,二爺倒無須擔心的,只不要走得太近就是了。”
不看僧面看佛面,不管怎麼說王仁可是賈璉的正經大舅子。
想想又問:“吳良是不是宮裡吳貴妃的親戚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