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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錯,即意味著吳邪的計劃有了一個最完美的收場。
關根閉著眼睛,意味不明的勾起了唇角。
沒人知道下一步是什麼,連他自己也不知道,這就是一個押上了所有人性命的賭局。
他沿著這個從夏朝以前就存在的古老礦冶遺址的甬道里靜靜地走著,耳邊是滴了亙古的水聲,被驚擾到的蝙蝠四散而去卻沒有一隻注意到這個看起來只有二十多歲的男子。
這一刻,大地之下的關根和雪山之上的吳邪,行進的腳步頻率居然出奇的一致。
吳邪忽然想到十年前在十萬大山,苗疆的蠱蟲,其實也並不是什麼科學依據都沒有的。他的心裡那隻小蟲懶懶的捲起身子,睡得愜意。
頓了頓步子,吳邪越走越輕鬆,即使事實情況是他已經快要凍死了。
“你為何而來,又將往哪而去?”
“······塵世,苦海,都要隨風散去,你為什麼還要在這裡苦苦掙扎呢?”
“那個人曾經帶了一幅畫來,讓我們五十年後交給一個叫作天真的人。”
“眼淚為什麼是鹹的?”
“大概是從心臟流出來的汗水。”
吳邪抬手拍了拍頭髮上的積雪,這個時候他忽然想要自己更加體面一點來赴這場生死宴,他自言自語著,終於不會有人再來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人要作死別人是攔不住的,這就是最精彩的故事。
他張了張嘴,一口白氣被冷風瞬間吹散,乾裂起皮的嘴唇已經發紫,而臉上的面板卻是異常慘白。這大概是自他曬黑後第一次白成這個樣子。
這個時候,他的腦子裡唯一的念頭只是,好吧,一切可以結束了,為什麼我還清醒著。這樣想著,削瘦的人影下一秒就被漫天狂亂飛卷的暴風雪吞噬消失了。
_____________未完待續________________
作者有話要說: 我現在說會不會來不及了,總有些東西是要留給自己的,如果他們不見了,或者有一天你已經走到足夠遙遠的地方,再去回首。一切都不再是此時的了······
☆、番外(六)
愚人節番外
“叮鈴鈴,叮鈴鈴······”顫音的上課鈴敲得人耳膜生疼,引起腦子裡一片嗡鳴。
忽然一個棒槌朝我砸來,隨之而來的是:“吳邪!給我滾到走廊罰站!”
暈暈乎乎的起身,下意識的朝走廊龜速移動,視線晃過坐在教室裡黑壓壓的苦讀少年少女們最後定格到門外燦爛夕陽下的翠綠丘陵。真像一個皇家陵墓,而我們這些人也許就是世世代代禁錮在這裡的守陵人。
當然,這只是某個他們看起來非常荒唐的念頭。
二中的學生三年一輪迴,想留都留不住,哪裡談得上禁錮。我一直覺得沉悶坐在教室裡裝作認真拼命或者真拼命學習的同學太笨,倚在教室外貼著白色大塊磁磚的牆上,眯著眼看流雲飄過山頂,實在是一種享受。
班裡那個裝逼的張起靈,就坐在窗戶旁邊的座位上,一隻手撐著腮幫,似乎非常認真的聽著老師的諄諄教導。只有我知道,那都是假象,這貨從來就沒聽到過別人的聲音,是個十足的木頭外加娘娘腔。
阿發阿克斯鋥亮的腦門在黑板前跳來跳去,這一切只有出了教室才異常有趣。
“下課了,老師,您辛苦了。”嗲得不行的女聲日復一日的念著這同一句話,真是無趣。抖抖有點發酸的小腿,王小胖從放學後的教室裡第一個衝出來,用他肥碩的拳頭一拳砸在我身上,內傷不已。
“嘿,今晚接著擼啊,我說哥們兒,剛剛就差拿圓錐戳你了,怎麼就喊不醒你呢?”小胖一臉幸災樂禍。
我甩甩脖子,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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