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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的多了,藏馬漸漸也就習慣了。不過因為一直沒有動心過的關係,他倒是並不太確定自己現在的取向。唯一可以確定的一點是,他對同性似乎也並不排斥——當然,具體的結論還需要事實的驗證就是了。
總之,因為根本沒有把西索和伊爾迷當成一對,所以對西索莫名其妙地飆起殺氣這件事,藏馬也只是當他又犯老毛病了,根本沒往更深處想。
至於伊爾迷……
他就更不會理會西索的飆殺氣攻勢啦~
在他的印象裡紅髮魔術師經常不需要理由自己就能(各種意義上的)興♂奮起來,說著說著話就開始飆殺氣什麼的都是家常便飯了,就像呼吸一樣平常,他才不會為此而感到驚訝。
所以這場殺氣滿滿的二次再遇的最終結果,就是西索鼓著一張包子臉,悶悶不樂地坐在了伊爾迷身邊……
“小伊欺負我。”
——剛剛還在狂飆殺意的男人滿臉委屈地控訴。
伊爾迷才不理他。
他的雙眼充滿渴求地注視著藏馬,執著地在等待著他的答案。
這樣的動作讓西索再度將注意力投到了藏馬身上——當然,也少不了緊跟著再次而來的凜冽殺氣:
“小伊,這個人……是誰來著?看著好像有點眼熟?”
西索當然不會這麼健忘,更別說藏馬之前還是他之前很看好的一顆半熟果實。
而且,雖然從剛剛開始藏馬就始終沒有放出自己的念來抵抗西索的殺氣,但是到了西索這個境界,又如何看不出對方和初次相遇時相比,已經擁有了完全不同的,更加“美味”的感覺?
然而儘管如此,西索也沒有了通常遇到小果實時應有的那種興奮。
他對藏馬的定義似乎產生了某種微妙的偏差,讓他心中對妖狐充滿了毫無理由的敵意。
不過這一點,西索自己似乎不太在意,而藏馬察覺到了卻也沒有多想什麼——畢竟魔術師的性格就是這樣反覆無常,你永遠不要想用常理去對他進行推斷。
於是完全無視了再一次飆起殺氣的西索,對伊爾迷做了個抱歉的手勢,藏馬低下頭,柔聲和摩可拿商量起了將限定蛋糕分出一些來的事情——他這也算是變相答應了伊爾迷的請求,因為他意識到繼續這樣拖拉下去,事情只會向著更加無法控制的方向發展。
那麼到時候再會出現怎樣的變故,就更加不好預測了。
摩可拿雖然對甜食分外執著,但也懂得事情的輕重。小傢伙當即大大方方地點頭同意了藏馬的要求,還附贈了一個軟綿綿的蹭蹭。
妖狐那顆被接連出現的殺手和變態刺激到的可憐心臟總算是得到了一點安慰。
他於是也不磨蹭,乾脆取出蛋糕大方地分出了一半,推到了伊爾迷面前——
“那麼,這是你想要的限定蛋糕。至於剛剛說的出錢什麼的就不必了,畢竟我們也是相識一場,又是‘同類’。”
臉上露出恰到好處的狡黠中又透著幾分“你懂的”深意的笑容,藏馬抱起摩可拿,利落地起身離開。
伊爾迷沒有出聲挽留他,而按理說不應該放任一個已經完全成熟的美味果實就這樣輕易離開的西索,同樣也沒有做出任何反應。
藏馬步履從容地漸漸走遠,終於在出了咖啡館以後,極不明顯地暗暗鬆了口氣——
呼~~總算脫身了!
他對與伊爾迷和西索產生進一步的聯絡敬謝不敏,這與兩人自身的因素無關,單純是因為不論是揍敵客還是旅團,對現在的藏馬而言都是個麻煩。
妖狐接下來還有一系列的計劃等著去實施呢,最好還是不要被捲進劇情人物之間的紛爭中去。
當然,看樣子人家似乎也沒太把他放在心上,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