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第2/5 頁)

個面子總要給。我們的校長拿起話筒：“今天的比賽，是一次很好的交流。勝負其實並不重要，主要是兩校學生之間的友誼嘛。不愉快的事情，就忘了吧。周校長，你說是不是？”

北海音樂學院的校長點點頭道：“好吧。這次的處分就免了，要是再不好好讀書，胡亂鬧事的話，一定嚴懲不貸！”

尹善美推了推我，“這裡熱死了，我們下去走走吧。”

為什麼忽然想到要和我散步？有點奇怪，難道她知道昨天我和彩妮約會的事情？

悶在心裡不是辦法，不如和她開誠佈公地談談。我一邊走，一邊裝作漫不經心地和尹善美說話：“彩妮說她願意領養孫善。”

尹善美忽然停下腳步，冷若冰霜地說：“你什麼意思？”

“她想讓一切都回到從前。孩子由她負責撫養……”說到這裡，我說不下去了，因為我看到尹善美的臉色已經變了。

彩妮太天真，我竟然也跟著她天真……這種建議，只能讓尹善美生氣……

“你想回到從前？這段時間你全是在騙我？！”我第一次看到尹善美那麼激動，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忽然，尹善美腳一軟，暈倒在了地上。我沒想到會這樣，一下子慌了神。

“善美！善美！你別嚇我！”我抱著她，怎麼喊她都沒用，急忙背起她，攔了一輛計程車。

在車上，尹善美的眼睛緊緊閉著，嘴唇也開始發白。我第一次知道心急如焚是什麼感覺。

“司機，拜託你開快點！”

“已經很快了。媽的，前面堵車！”

我透過車窗看去，一條長長的車龍擋在我們面前。

“司機，醫院還有多遠？”

“不算太遠，再過兩條街轉彎就到了。”

“給你錢，開門讓我下去！”

我跨出車門，背起尹善美就跑。今天學校放假，校醫院也放假，留在學校裡的唯一一個校醫在網球場，而且又是負責外傷的。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

善美，你要頂住啊！一切都是我不好……我唯一的信念都灌注在了我的雙腿上。

“醫生！快出來！”一跑進醫院，我顧不得醫院裡不許喧譁的規定，大喊大叫。

一個護士跑了出來，看到昏迷的尹善美，馬上安排她躺到一間病房的病床上。

“請你在外面等。”護士連拉帶拖把我趕出病房。

媽的！我只能把焦急發洩在咒罵上面，在醫院的走廊裡，我坐立不安。

千萬別是什麼可怕的疾病，我可受不了這種打擊……可萬一是什麼白血病……不會不會……絕對不會……要是白血病的話，我再也不會離開她……可孩子怎麼辦……

媽的！我忍不住對著走廊的椅子狠狠踢了一腳。要真是什麼絕症，我拆了你這破醫院！

譁！門終於開了，醫生走了出來。我的心一下子莫名其妙地涼了一大半，千萬不要以“非常不幸”為開頭……

“還以為你們是學生呢！她剛生完孩子，能做劇烈運動嗎？！現在的年輕人，真是……”醫生罵了我幾句，走遠了。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一下子被解放了，就算是被醫生罵，也覺得非常開心……原來不是絕症，嚇死我了……

38　眾人的關心

尹善美被轉移到普通病房，她已經甦醒了，不過臉色還是很蒼白。

“對不起，善美。我不知道你不能做劇烈運動，還逼著你參加網球比賽。”握著尹善美的手，我心裡無限愧疚。

“算了，不怪你。是我要搶著和你一起打比賽的。”

尹善美越是這樣溫柔，越是讓我過意不去。她一直在苦撐，直到知道自己不行了，才讓我陪她出去散步，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