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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忤逆之罪’呢,還是‘大不敬之罪’呢?”舒安夏溫婉一笑,臉上的表情淡淡的,說的話卻是字字珠璣、咄咄逼人。
寧安伯夫人身子一顫,張了張嘴,“我——”,“你——”,她說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一時間,憋得臉色鐵青。
老太太看著寧安伯夫人吃癟的樣子,心裡那個痛快,但是一想到剛剛寧安伯夫人說的話,心頭又染上了一層陰霾。
忽地,老太太的臉一沉,“夏兒,不得無禮。”
舒安夏知道老太太想故意做戲給寧安伯夫人看,於是便恭敬地福身,給寧安伯夫人行了個禮,“伯爺夫人莫見怪,夏兒心直口快,並不是有意冒犯。”
“免了,‘禾顏郡主’之禮,本夫人可是受不起!”寧安伯夫人這才想起,這個犀利的女子不正是秋夕盛宴之上,那個搶足了風頭的舒府六小姐,被封了‘禾顏郡主’的舒安夏麼?
舒安夏輕笑了幾聲,沒再接話,這時,老太太才想起錦緞上的情詩之事,趕忙彎腰準備撿起。舒安夏看著老太太動作,提了一步,扶住老太太的胳膊,然後用只有她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了句,“祖母,我來。”
舒安夏的腳輕輕地移動了幾步,圓頭厚重的鞋尖抵在錦緞的最邊緣,舒安夏的水眸眨了眨,這個寧安伯夫人真夠陰險,如果老太太彎腰去撿,便是給站在正對面的她行了大禮,四周這麼多婢女小廝看著,她們又不知發生了什麼事兒,如果老太太彎了腰,還指不定被傳成什麼樣子。
舒安夏冷笑一聲,單腳輕輕用力向上一挑,她的手臂一劃,連續翻轉兩週,整個身子以極快的速度一動,那片錦緞便落入了舒安夏的手中。
眾人瞠目結舌地看著這一幕,他們雖然沒看清眼前這個女子是如何做到的,但是女子手中攥著的錦緞,只有讓他們有唏噓的份兒。
舒安夏快速地掃了一遍,臉色沉了三分。遞給老太太的瞬間,老太太的眼珠子恨不得掉下來。
這時的舒安夏已經差不多明白了,詢問般看了看老太太,舒安夏和老太太的眼中,立即達成了共識——舒正易被算計了。
果不其然,這個時候,舒正易怒氣衝衝地從小徑出來,看到管家之後,立即炸開了鍋,指著管家的鼻子,“你不是親自指給本官五小姐的園子嗎?為何本官走到水仙花池旁邊那個園子,婢女又說那個是五小姐的園子?”
舒正易這話,讓舒安夏和老太太更加印證了自己的想法,老太太冷冷地掃了一眼寧安伯夫人,“既然夫人這麼沒有誠意聯姻,直說便可,何必弄這麼多彎彎路?”
“舒老太太這話說的有**份吧?本夫人一直對待你們客客氣氣,並親自許諾,將本夫人所出的嫡女嫁給你們三老爺當填房,難道本夫人還不夠誠意嗎?哪知道你們三老爺不知廉恥,只喜歡那夫君已故的二伯嫂!”寧安伯夫人義正言辭,好像所有的理兒都在她那邊一樣。
舒安夏一聽寧安伯夫人的話,心裡冷笑了起來,北國律法在朝官員不得驕奢淫逸,不得冒犯有夫之婦,今日之事,假如外傳,三叔不但不能升職當上戶部尚書,而且戶部左侍郎一職,恐怕也要被罷免。寧安伯夫人正是抓住了這一點,敢情她是擺明了不想把嫡女嫁給三叔,又迫於某種壓力不得不做做樣子,所以才設了這麼一個局,讓三叔跳。如果寧安伯夫人用三叔的仕途說事兒,祖母和三叔只能任其擺佈,再加上,此事又牽扯到了一個丈夫已亡寧安伯府二太太,如果事情一鬧開,寧安伯夫人又能借著三叔之手,除掉他們家的二太太。好計,一箭雙鵰,夠陰險!
舒安夏想到這裡,抿了抿唇,雖然她跟舒正易沒任何交情,但是此事確實關係到舒府聲譽,她不能袖手旁觀。
舒正易看著老太太、舒安夏怪異的表情,再加上寧安伯夫人那陰險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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