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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因如此,他才會被幽禁與澄明寺後山。母妃善良,不願他為此懷恨在心,他也答應了他的母妃不會對東黎國主動出手。而因為是皇室的醜聞,這件事也一直被壓了下來,到現在知道的人寥寥無幾。所以,東黎國這幾年能夠那麼安穩。
現在,東黎國的人幾次三番的對他的人出手,徹底惹怒了他。既然是東黎國先動的手,那麼不管是誰在背後主導這一切,他都不會在乎了,新仇舊恨一起算。
“小染,回了宮,就沒人能傷害你了。你一定會好起來的,嗯?”
韓子歌在床邊坐下,抬手撫摸蕭墨染絲毫沒有血色的臉。當指尖冰涼的觸感傳到心裡,韓子歌的眼神晦暗了幾分。
他突然的起身,連夜將楚昭召進宮裡,準備著手趁東黎國內亂之際對付東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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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深宮步步難(二)
御書房內,楚昭極力反對韓子歌的決定。在他看來,這個時候是北宇國最為弱的時候,蕭墨染有病在身,雖然派了探子去打聽虛實卻還沒有回信,但就算此事是假,他們的兵力加上東黎國的兵力,想要攻下北宇國的幾座主要城池還不是簡單。
若是現在反而將矛頭指向東黎國,豈不是給了北宇國可乘之機來大肆進攻他們南詔?
“楚昭,項天這個人,沒那麼正派。若是當真與他聯手,只能是引狼入室。我當初一直不予回覆,除了暗殺一事心有餘悸之外,也是考慮到項天會不會反咬一口。”
韓子歌斂下眸子,項天別人或許不瞭解,可他對此人已經關注了十年之久。十年前,項天被項原幽禁於荒漠,那時恰巧他前東黎國,將母妃的骨灰送回故土。從南詔前往東黎國,是一定會經過荒漠一帶的,他在那裡遇到過項天。
在得知項天身份之後,他直覺項天不是甘於被幽禁的人。他從項天神中看得出,總有一天,項天會回皇城,篡權奪位。從那以後,他便多留了個心眼,十年的情報,雖然沒有什麼有用的東西,卻足以讓他對項天這個人知根知底。
“皇上,此事事關重大,臣想,其餘大臣也是不會同意此時與東黎國決裂的。”楚昭顯然是不願放棄攻打北宇國的大好時機。
韓子歌微微皺眉,他確實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朝廷裡的一些重臣,定然是和楚昭一樣,持反對意見的。倒不是說怕了他們,只是不想到一個好的由頭說服他們,日後小染難免會被一些愚人說成是紅顏禍水,這是他所不願的。
“楚昭,明天讓肖瀚進宮一趟。你現在立刻動身,親自去東黎國追查解藥一事。”
韓子歌低下頭,用手指揉著太陽穴,最近事情實在是太多,一件接著一件,讓他疲憊不堪。
楚昭領命,心裡也明白這是在支開他,不讓他插手此事。肖瀚雖然現在聽命於他,但畢竟是皇上培養的親信,對於皇上的命令,肖瀚向來照做。
楚昭走了,韓子歌一人在御書房內靜靜坐著,一直到了天大亮,才命人來替他更衣,準備早朝。
“皇上!皇上!娘娘醒了。”
下了早朝,韓子歌與肖瀚在御書房呆了半天,之後便一直在龍吟宮休息。才入睡沒多久,韓子歌安排在淑華宮的小貴子便匆匆跑來報信兒。
韓子歌迷迷糊糊的醒來,聽到蕭墨染醒了的訊息,便渾身睡意全無。隨意的換上了一身玄色衣裳便擺架淑華宮。
淑華宮內,蕭墨染剛醒來一會兒便又再度陷入昏迷之中。太醫們急得焦頭爛額,用盡了各種方法,卻始終治不了這傷口潰爛之症。
韓子歌剛到淑華宮便聽到了蕭墨染再度暈厥的訊息,韓子歌頓時龍顏大怒,罵太醫們是一群庸醫。
就在眾人戰戰兢兢等候韓子歌的降罪時,蕭墨染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