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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極的殺傷護衛,把我奪上他那頭黑磷龍坐騎。一邊口出無禮狂言,一邊肆意輕薄我冰清玉潔的身子,最後竟還說,‘原來是個沒發育完全的小美人,今日且先放過,待你長大些後再捉來當老婆‘。
這些事情,這些話我無法忘記。為此追殺他至今,算上今日,剛好便是五年。你們該記得我身上這一劍吧?“
“都是我們無能,才害公主當日險些喪命。“兩女慌忙跪拜地上,自責請罪。二公主一臉不以為意的揮手讓她們起來,眼眸如霧,讓人不能判斷其喜怒。
“這一劍本可要我命的,是他手下留情,憑他的出手絕不會有這些許偏差,更不會舍刺擊而用斬削。我還記得他當時說了什麼,‘你這女人,追殺我這些年了還不肯放棄,若非看你長的美,性子又剛毅,有心日後娶你做妾,今日便將你斬成兩截。
如今只留道疤痕,讓你為此深感自卑,也不怕你往後把好端端的清白留給別人,也只有我才不嫌棄你藏起來的醜陋。‘這些話,我從沒有對旁人說過,也只有你們才讓人敢放心的依靠。”
兩女頓時紅了眼眶,又是感動又是憤恨。“公主,他今日就會為當年這些無禮放肆言行付出慘痛代價!”
二公主沒有接話,自顧輕輕搖頭,雙臂抱成一團。這變化不禁讓兩女為之驚慌失措,慌忙關問。卻只見公主神態迷茫,幽幽深嘆口氣。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了。忽然就想起這些事情,腦子有些亂,心裡有些悲傷……明明那麼恨他的,好不容易等到今日,本該歡欣鼓舞的。可總又忍不住覺得,當年他那般無禮興許是怕我落到其它惡徒手裡,這些年根本不曾見過他還有旁的同夥……
可是,我堂堂魏國二公主,原本好武功也算好事,偏卻為這麼一個無禮惡徒丟棄了高貴,化身羅剎。是不是不知覺間,我的心已被汙染成黑色,竟不捨得跟這種血腥的生活告別了?”
兩女無言以對,面面相窺。
……
綴滿星光的夜空下,武當山頂,一個身著漆黑龍磷軟甲的長髮少年拖著具被剝去甲兵的魏國士兵,一路行至斷崖旁。這少年仔細對比屍體與自身的體形,不時以短劍在屍身上劃出一道道與臂背相仿的傷口,最後更剝下屍體臉皮,將紅翻翻的臉部肌肉削切成他的面部輪廓。
做罷這些,又雙掌虛按,伴隨一團朦朧白光亮起,那兵卒的屍體傷處便開始發生神奇變化。原本血肉翻飛的傷口漸漸癒合成疤,面上被剝離的面板也重新長出,更逐漸回覆如活人般的生氣。
當少年收回雙掌,滿臉如水汗液才如失去神秘力量支撐似的落下一地,順著地勢往低處流去,仿若小溪。少年如虛脫般氣喘吁吁,眼眸裡卻洋溢著歡欣的喜意,清澈明亮的瞳孔中看不到絲毫煞氣,幾如涉世未深的孩童,與片刻前面對屍體的模樣截然不同。
再看此刻彷彿陷入安靜沉睡的死屍,或脫脫便似鏡子中映出的少年。
“這女人,整整追殺我席撒五年,如今我重勁,快劍,精準,疾風身法均已達成,總該結束了。當年真該聽從義母建議,非跟她這麼比拼耐性,結果倒好。越殺的她敗,就召來越多的人,如今反倒替她訓練了厲害龍騎兵,我卻成眾矢之的,人人慾殺之而後快……”
被旁人稱呼為邪惡妖種席紅梅的少年本名席撒,字寧靜。所以得那怪名,只因為二公主在多年追殺中始終不知其名,姓氏也只因無意中自匪徒口中獲知,吐露之人未及說完便遭了毒手。
席撒人雖因施展過法術顯得虛弱,休息的方式卻很奇怪,人如標槍般挺直站立,緩緩調整呼吸節奏。過不多久,臉色已回覆如初。也不再自語,取下腰間酒壺大口猛灌一氣,抬腳就把那具能以假亂真的‘活屍’踢出斷崖,在呼嘯的狂風吹拂中翻滾著墜入深淵,消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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