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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味麵包幹為契機,後來發展成可以互相去借醬油大蔥的友好鄰里關係。
瓜瓢頭小弟舔著嘉樹給買的紅山楂夾白糯米的糖葫蘆,吃得歡樂,嘉樹對我大吐苦水:“我還以為他們能來的咧,事實呢,一個個的都藉口複習考試誰也沒來,嚶嚶嚶。。。。。。”
嘉樹一感動就贈送了我一條人生經驗:往麻辣燙裡放糖再吃的話最好了。
我:他們是怕你說的100個人要是真來齊了,還不被壓成片兒擠出水兒來?我來是因為我善良O(∩_∩)O~。
嘉樹話題一轉,隨口問出一個殺傷力爆表的問題:“你複習好了咩?”(╯▔皿▔)ο
夸父逐日,精衛填海,愚公移山,女媧補天,智慧的古代人民用諸多刺激淚腺的神話傳說來闡述兩千年以後我臨考複習的艱辛與坎坷。
由於將“寒假連暑假”的理論付諸於實踐,所以考試前的24小時是要牢牢把握的,即使是貼上松樹葉也好過光溜溜地裸考。
我用科學的資料地對嘉樹分析道:“我們老師有言在先,每個班的掛科率是8%,我們班將近40個人,所以,我已經找到3個不如我的同學啦,所以啊,安全啦!哈哈︿( ̄︶ ̄)︿。”(這樣也可以?是在下輸了- -,心疼那3個人一分鐘)
嘉樹玩起了xbox one的急速競技,他操縱的紅色小車竄天猴似的發射,撞倒路邊座椅一個,電線杆一串,暴走的小紅車顫歪了一下,衝出公路嗡嗡地割草去了,草地割了一片又一片,幾隻花花綠綠的熱氣球嚇得飛上了藍天。
我在窗戶旁邊看見一個游泳圈,泳圈上趴著一群熊貓娃娃,我第一眼看過去還眼花地以為是紫菜包飯糰呢。
我拿起一隻熊貓崽,發現熊貓肚子硬硬的,就捏了一下,居然是花栗鼠版本的單身狗之歌:
Single dog single dog single all the day。。。。。。
鈴兒響叮噹的調子搭上這歌詞,真悲傷!
然而我的英文水準是這樣的,我戴過一個印著mutt(傻帽)的帽子,還穿過一件印著carbamide(尿素)的襯衫。
我受詞彙量所限,本來是可以若無其事、平心靜氣地穿戴的。不成想,淳這個耿直的孩子不含糊地蹦出來對我講了實情。
花栗鼠病毒在整個客廳內傳播,我嚇得一抖手,把燙山芋扔回原處。
瓜瓢頭小弟吃完嘉樹哥哥~給買的糖葫蘆,拍拍屁股就要走人了,“我要回家寫作業去啦!”
嘉樹恨鐵不成鋼地鄙夷他說:“寫作業是吃飯啊?還非得天天寫!”言下之意是:為慶祝本大王過生日,大赦天下,全市小學生可以憑學生證免寫作業一天。
嘉樹的家裡被他佈置得像婚房一樣喜慶,難為他還掛上了拉花,西瓜頭小弟一走,婚房裡就剩下倆孤男寡男了。
嘉樹怕我無聊,體貼地抱出一捆女雜誌,我以為是重口H的羞羞的內個,卻被那封面粉不拉唧橘不垃唧的少女風燻著了。
“要我看書嗎?”我問。
嘉樹幹淨利索地嘩啦啦翻著書頁,我不明白他究竟想要不學無術胸無點墨的我幹啥呀?
我接過他遞來的名為《花江》的雜誌,雜誌上印著一篇連載小說,小說名是《龜速男與章魚妹》。
嘉樹自認為天生具備老天爺賞飯吃的寫小說天賦,嘉樹粑粑:“兒砸,你為啥想寫小說咧( ⊙o⊙ )?”
“我是born writer,所以寫小說,%☆♂♀∮※ #(不知所云中)我要寫小說,cause我是born writer。。。。。。”
粑粑笑出淚滴:“哈哈哈哈,你話還說不清楚呢!你是車軲轆話小說家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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