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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雋聽著妻子愁眉苦臉把事情的經過大概講了一遍,在她身旁坐了下來,拿過她手裡的臺詞稿隨便翻了起來,一邊翻一遍笑著說道,「這有什麼好怕的,這也算是你拿手的呀,你大學的時候不是也主持過好些什麼晚會啊、比賽啊之類的麼你忘了?都是一樣的,不要著急,把臺詞稿背熟了就沒什麼大問題了。」
陳禾顏嘆了口氣,「可是時間有點倉促,大學時候那也是五六年前的事了,我怕準備不夠充分。」
秦雋安慰她:「時間肯定來得及,臺詞稿多背背,熟了就差不多沒問題了,如果覺得緊張,那咱們就先在家裡多練練。」
旁邊的莉莉和於阿姨也附和秦雋的話。
陳禾顏半信半疑,「臺詞稿我其實已經背熟大半了,那」說著,她忽然扭扭捏捏地貼到秦雋身上,湊近了他的耳朵小聲哼哼,「我其實挺不好意思的,要不等會兒就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演練一遍給你看看,你幫我參考參考怎麼樣?」
秦雋眼裡盛滿了笑意,也故意小聲地湊到她耳邊,「好,我一會兒先幫你參考參考。」
莉莉和於阿姨在一旁看著,默不作聲地互相對視一眼,覺得自己就像個幾千瓦的大燈泡,於是兩個人很識趣地隨便找了個理由就離開了。
莉莉和於阿姨走了,陳禾顏一手拿著臺詞稿一手拉著秦雋乾脆就回了臥室。
關上房門,秦雋好整以暇地在床上坐下,一臉拭目以待地看著自己老婆。
「咳咳咳!」陳禾顏清了清嗓子,醞釀一下情緒,調整面部表情,然後開始,「各位尊敬的領導、尊敬的來賓」
秦雋兩手手掌撐在床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恍惚就想起了學生時代,似乎已經很遙遠了,他記得她大學的時候也會在一些大型活動的時候做主持人,開場她上臺的時候,底下就會有一群男生像狼崽子一樣在那裡嗷嗷地起鬨,兩眼放光,他那時就底下看著,恨不得拿根棍子給這群傢伙每人頭上來一棍子。
想著想著,秦雋情不自禁地就低頭笑了一下。
誰知著一下就好好被視線移過來的陳禾顏捕捉到,她看著這個男人低下頭,肩膀聳了兩下,頓時就不樂意了,指著男人的鼻子不可執行道:「你在笑?秦雋你居然在笑?!」
男人立刻意識到錯誤,閉上嘴,嚴肅了神情,堅決搖頭否認,「沒有,對不起我沒有笑,我看得非常認真!」
陳禾顏根本不行,她撲過去,圈住男人的脖子把他往後一勒,「你就是在笑!我都看見了。」
秦雋順勢往後倒去仰躺在床上,任由女人坐在他身上,胸腔微微震顫發出低低的聲音,「我真沒笑,真的!」最後實在沒忍住,眼睛微微眯彎了起來。
陳禾顏兩隻手一左一右在秦雋兩邊臉頰上一擠壓,男人的唇瞬間就被迫嘟了起來,「你就是在笑!秦雋你要是敢笑我我就你看你,就是在笑!」
「我沒笑。」
「你就是笑了,我都看到了!」
「我發誓我真沒笑。」
「你就是笑了!你不但笑了,你還走神了!」女人控訴。
秦雋搖了搖腦袋,讓自己被捏變形的臉從魔爪下掙脫出來,雖發誓說沒笑,但眼中全是星星點點的細碎笑意,他一個翻身,上下的局勢瞬間就顛倒過來,陳禾顏被他困在懷中,動彈不得。
男人報復性地也伸手在女人臉上捏了一把,用自己的額頭輕輕磕一下她的額頭,笑著說道:「我真沒笑你,嗯我就是想問問,你們的這個新年文藝晚會到時候可不可以帶家屬?」
陳禾顏一把拍掉他的手,認真地想了想,「應該是可以的吧,我對面的王姐說過她去年還帶了自己女兒一起去的。」
她的注意力都在這上面了,也沒有發覺男人的另一隻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