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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老韓說我們指不定能重新整理學校的歷史記錄。&rdo;秦櫟覺得身上又多了一個壓力，&ldo;希望我們能走的更遠。&rdo;

&ldo;更遠?&rdo;姚一隻是想做更難的題目。

秦櫟點頭，順便試圖把壓力分點給姚一。老韓太狡猾了，居然都不找姚一，光把壓力丟他身上。

&ldo;我看老韓的意思是希望我們去io。&rdo;秦櫟覺得希望不怎麼大，全國那麼多高手，姚一倒還是有點希望。

到現在為止他還沒從姚一身上看到頂點，雖然姚一的作文不怎麼好，導致語文成績沒有傲視群雄。但是從她整個來看，秦櫟其實是有疑惑的。

一中不是沒有出現過跳級，最後去了少年班的學生。秦櫟覺得姚一對高中的知識熟的不得了，如果以前跳級也不是不可能。

&ldo;io是什麼?&rdo;姚一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秦櫟停頓了兩秒，重新組織語言：&ldo;進了國家隊後，他們會從中挑出最優秀的六位學生，代表國家去參賽。這場比賽就叫io。&rdo;

&ldo;哦。&rdo;姚一恍然大悟，&ldo;是不是題目更難?&rdo;

&ldo;……可以這麼說。&rdo;秦櫟一直都以為自己對數學愛好是純粹的，現在看來還是比姚一輸一籌。

&ldo;那就去。&rdo;姚一篤定地點了點頭，好像自己已經被選上了。

&ldo;你們倆進不進來。還要站在外面說多久的話?&rdo;班長坐在講臺上沖門口的兩人道。

底下瞬間傳來零星噗嗤噗嗤的笑聲。

秦櫟只能停止談話，走進教室，後面還跟著個同樣捧著杯子的姚一。

&ldo;外面不冷麼?&rdo;傅川在姚一坐定後，突然問道。

姚一愣了片刻回道：&ldo;還好呀。&rdo;

傅川眼神暗了暗，稍稍往椅子上靠住，也不繼續做題了。在心中咀嚼了幾遍姚一的名字，眼神也落在另一組的秦櫟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沉迷數學的人都是這個特質，頭髮都是朝天長的，或者炸開了。姚一是這樣，秦櫟也是這樣。

想著傅川又想重新將目光落在旁邊的姚一身上，只不過入目全是黑暗。

教學樓先是安靜了一秒，下一刻爆發出巨大的歡呼聲。

零班最先出聲的是李格：&ldo;停電啦!&rdo;

&ldo;我還沒寫完這道題呢。&rdo;姚一手伸進抽屜裡摸來摸去，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手機。

姚一拿出來試圖開啟手電筒，被傅川按住了手：&ldo;別拿出來，待會老師要過來了。&rdo;

老師當然都知道學生會帶手機進校，不過知道是一回事，親眼看到就又是一回事了。

還沒等姚一說話，晚自習任課的老師就從教研室過來了。

&ldo;先自由放風一會，待會就來電了。&rdo;老師說完就站在門外，&ldo;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rdo;

這話要是在其他班上說出口，一定引起一陣唏噓，不過零班的學生肩上都有屬於自己的壓力，對學習都達到了如痴如醉的境界。

除了某些&l;不合群&r;的人。

&ldo;老師，我得到訊息是學校變壓器燒壞了，我們應該不用上晚自習了吧。&rdo;李格笑嘻嘻道。

&ldo;就你事多!&rdo;老師無奈，學校雖然是公辦的，但總體算起來這也勉強能說是李格家的吧，哪有老砸自己父親招牌的。

因為李格的打岔，班裡的氣氛也漸漸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