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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半,還沒來得及問什麼事,兩個女人就嘻哈著擠了進來,那一嘴的酒氣燻得蕭何吏直反胃。蕭何吏最受不了別人撥出的酒氣尤其是白酒。
其中一個豐滿點的女人調笑著說:“小兄弟,時候尚早,這麼快就安歇了?不如我們玩一把?”
“都幾點了還早?”蕭何吏沒好氣地說,心裡卻挺驚異這麼庸俗的女人居然還拽幾個詞。
豐滿女人一屁股坐在了蕭何吏的床上,翹起了二郎腿:“打把撲克唄。”
蕭何吏的眉頭越皺越緊,他的房間雖然凌亂,雖然他從來不是愛整潔的人,但他卻極其討厭別人特別是女人動他的東西,尤其是床和水杯。
禿頭跟著兩個女人進來一直沒說話,這時候插了一句:“喝多了誰不著,就當幫個忙小兄弟。”
蕭何吏看著床上那位正醉意朦朧地翹著腿顫悠顫悠的閉著眼自得其樂,心想估計是趕不走了,就對她喊道:“走,去走廊裡打撲克,外面有風舒服。”
這招還挺管用,豐滿女人立刻艱難地坐起來出去了。蕭何吏嘆了口氣,轉身把門掩好。
禿子把桌子收拾好,對蕭何吏說:“咱們打升級,我和你嫂子一夥,你跟苗苗一夥。”
豐滿女人,也就是禿頭的老婆嬌嗔地斜了禿子一眼,對蕭何吏嗲聲說道:“什麼嫂子,我叫香香。”
蕭何吏點點頭,一副怎樣都行的痛苦表情。
等打起牌來,蕭何吏更是叫苦不迭,三個人出完牌再拿回去,再打出再拿回,反反覆覆沒完沒了。這哪是打牌,分明是陪三個醉漢醒酒。
終於打完了一把,蕭何吏把牌一收說:“大哥大嫂,今天就到這裡,改天再玩。”
香香不高興地看著蕭何吏,撅著嘴說:“怎麼了?跟我們打牌沒意思麼?”
蕭何吏淡淡地一笑:“你們都喝多了。”
年紀得有二十七八歲的香香肘頂著桌面,用手託著腮,大眼睛一眨一眨地向天上看,彷彿一個七八歲的天真小女孩在考慮問題的模樣。
蕭何吏剛要站起來,“天真小女孩”一把扯住了蕭何吏的衣服,用乞求的口氣說道:“咱們玩點刺激的,誰輸了誰就TUO;YI服,輸一把脫一件。”見蕭何吏沒說話,又挑釁地看著蕭何吏:“敢不敢?”
混混和雞
蕭何吏苦笑著說:“脫誰的衣服啊,反正我不脫,大哥TUO ;YI服我也不愛看。”
香香眼波流轉,嗲聲說道:“我們輸了我脫,你們輸了苗苗脫。”
蕭何吏不由啞然失笑,還有這樣的規矩?轉頭看看禿子,原以為他無論如何也不能讓自己的老婆###服吧,誰知道禿頭正暈暈乎乎地一個勁點頭。
蕭何吏哈哈大笑:“嫂子,我看你倆身上的衣服可都沒有幾件,幾把就得###了,那不是沒什麼看頭了?”
香香又天真模樣地想了想,像突然想到妙注意一般欣喜地喊道:“可以摸啊,你贏了摸我,禿哥贏了摸苗苗。”
蕭何吏正在喝水,一聽這話,噗的一口全噴了出來,一點沒浪費,全噴到了坐在對面的苗苗的臉上和胸上。
香香###地大笑起來:“哈哈,你把苗苗弄失(溼)身了。你得負責。”禿頭也醉呵呵地笑著。
蕭何吏大窘。
好在這個叫苗苗的女孩看起來脾氣很好,只是臉紅了一下,並偷瞄了香香一眼,像有點怕的樣子,看到香香笑得前仰後合,彷彿這才放了心,趕緊拿出紙擦了起來。
蕭何吏開始注意起這個叫苗苗的女孩來,她好像自始至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話,潛意識裡覺得她年齡應該不小,但仔細一打量,發現也就十八九歲的模樣,很苗條的身架,胸卻特別大,好像要撐開那薄薄的吊帶裙蓬勃而出,脖子上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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