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3(第3/3 頁)

鏡頭前顧熙之紅著臉微微偏過腦袋，將少女除了好奇與期待外的含羞帶怯淋漓盡致地表達了出來，完全是少女初次的情懷。

站監視器前的助理目瞪口呆地看著畫面一幕幕地變化，終於還是忍不住偷偷向李斯嘉麗說，“怎麼覺得，曲小姐的手……”

話未說完被李斯嘉麗示意噤聲。

助理看看監視器裡的兩個，又特別注意了一下顧熙之的表情，莫名其妙地覺得自己的臉也紅了起來，連忙用手冰了冰。

曲熙之的指尖沒有再亂動，而是低下頭吻了一下顧熙之的唇，再抬頭時指腹微微向上推動。

鏡頭裡的顧熙之隨著她的動作表現出了緊張感和怕痛的意念，之後曲熙之的動作停下，又一次低頭吻了她一下，這會兒推進的動作更加徹底。

按照表演順序，顧熙之隨著她的動作緊緊咬住牙，很快勾起她的脖子向下吻住她的唇，配合相當默契。

相愛的擁有彼此，鏡頭這個時候漸漸淡出，兩個仍然密不可分的親吻，從清晰到模糊的過程格外緩慢，很久以後監視器上只剩下兩個女擁吻的模糊影像，簡單的畫面卻像是可以天長地久。

按照常理來說，到了這個時候導演應該叫停了，畢竟導演不叫停的情況下演員不會停，整場拍攝也等於沒有結束，但像是覺得兩個有哪裡不對，李斯嘉麗就是站監視器前若有所思沒有說話。

顧熙之依然熱烈地吻著曲熙之，羞愧感卻隨著她指尖的挪動越來越重。

終於連燈光師都看不下去了，一邊清清嗓子一邊看向李斯嘉麗，李斯嘉麗抬頭看看他，這才遲遲叫停。

顧熙之她叫停後的第一瞬間推開曲熙之，助理將服裝遞給兩位演員並拉上隔簾，很快顧熙之將裙子套上，雖然臉頰紅的慘不忍睹，卻一句話不說低垂著腦袋走下床去。

走出臥室的第一瞬粒粒為她披上長長的外套扶她去換衣間，彼時曲熙之仍然坐床上，春風帶著雨水的溼氣自窗間拂入，一簾之隔燈光明亮依舊，她抬起右手藉著燈光看了看自己的中指，半晌又像是不確信些什麼，用拇指輕輕擦過。